“汉蛮只会狡辩,安敢如此无礼?”
“是吗?”马谡面容一冷,“既然如此,河湟血流千里,又为何?”
你说我们只会耍嘴皮子?
那死在河湟的几万氐人,又算什么!
“大胆!”
窦茂锵的拔出腰刀,冲上前用刀指着马谡。
“汉儿,焉不畏死乎?”
“若有十万氐蛮相伴,某亦何惜此身?”
就算我死了,有你二十万氐蛮相伴,也是一桩快事。窦茂气得挥刀就要斩杀马谡,却被几位部落大人死死抱住。
“大王息怒,有道是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何必与小儿计较?”
嘴上这么劝说,心里面却无比恐惧。
马谡那一番话,正说中了他们心里的要害。他们要面对的,是曹阎王,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惹怒了曹朋,只怕赐支河首,都要变成红色。
“那汉蛮使者,何必呈口舌之利?
武乡侯即派你前来,想必有事情要说……不如把事情说明白,以免自误。”
就在这一瞬间,马谡已经看出了端倪。
什么人臣服窦茂,什么人另有打算?他看的清清楚楚。
当下不再赘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
“在下来之前,君侯曾有交代……人敬三分,我还一丈。非在下要逞口舌之利,乃氐王无理在先。某为君侯使者,何以入账多时,却无座位?”
这句话的要点,就有八个字人敬三分,我还一丈。
马谡把书信,递给了那阻拦窦茂之人中的一位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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