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们,眼皮耷拉,神色木讷,好像瞎了、聋了,根本看不到、听不见。
那名副校尉军官,咳嗽了一声,上前一步,慢吞吞的道:“想死的
恐怕是您吧,尊敬的智免大人。我们是来救援子爵府的,可不是与第
四营弟兄内斗开战的!作为帝国三大部之一,我们警戒处成立了千年之
久。可还从来没有生过内部警员自相残杀的事情;对于这个前无古人
的伟大先河,您老人家有意开创,弟兄们可实在没有勇气附从,因此弟
兄们只有退避三舍、敬谢不敏了。
况且,第四卓擒获的罪犯,理所应当由他们审讯,这是规矩,我们
警戒处总部,可以责问他们审讯到了什么程度、案件严重与否,但没
有权力直接插手其中。您老人家也不是第一天进警戒处了,这其中的
条条框框,你心下完全应该清楚的很吧?而今下达这等匪夷所思的命
令。弟兄们可真怀疑您倒底是何居心了?”
“你们这群王八蛋、下三滥,说的这是什么屁话?我是什么居心?
我这是下达的统领大人的命令,我
,侧习问你们。莫非你们连统领大人的命令,也敢不听了吗
点没有被副校尉军官的那番话给噎死。怒声尖叫着,张口抬出了卡缪统
领来压他们。彻底被逼到了死角上的智免,情知自己今日如果连这七
百名下属都摆不平,那自己成为警戒处一大笑柄不说,而对本身威信、
能力的打击,更堪称严重,以后即使廖标给他一斤。副司长的职位,也恐
怕难以坐稳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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