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少侠,请放心,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五日后,是呼延虎、呼延彪出殡之日,起棂后,太师府大部分人会去出殡,府内守备空虚。到那时,皇太子将密派人手在太师府外接应你,趁此机会,逃出事发场所。”
“太师不参加出殡?”萧天雨觉得这件事情必须搞清楚。
“因为同时失去两个儿子,长子又身负重伤,呼延昭急火攻心,一病不起,眼线带回消息,没有半个月时间,呼延昭不可能下床行走。”
“好,那我什么时候动身,如何混进太师府,有怎么接近太师?”
“每日上午,三皇子都会遣派一名御医,去太师府查探病情,你在半途截杀他,截杀的地点我们已经选好,非常隐蔽。”
“另外,太师本身是文官,没有修为,但他身边有一跟随,却是一名高手。此人特点是好色,你去的时候,我们会安排在太师府卧底之人,色诱于他,让他不在太师身边。”
呼延虎、呼延彪出殡之日,太师府异常悲伤,哭声和乐声连成一片,声动云霄。当出殡的队伍快要出城门时,太师府门前一顶小轿落下,轿中走出一位年轻的御医。此人拿出御医的牌子后,守门的武士问都没问,直接放行。
太师府五进的庭院,御医足足走了半柱香工夫。太师的卧房在一处花园的深处,当御医要进入房间的时候,旁边配房中走出太师的随身护卫王真。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我奉三皇子之命,特来为太师诊察病情,这是我的牌子。”御医直接将牌子递给那人。
“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哎呀,王哥啊,你快来呀,看看小妹我的眼睛,好像进沙子了,我自己拨不出来,帮忙一下。”一个浪声浪气的女人,从侧房走出,
“进沙子不怕,就怕进别地玩意,我说翠红妹子,以后可要当心啊。”王真两眼眯成一条缝,笑眯眯向翠红走去。
王真走出几步,转过头对御医说:“你进去,轻一点,太师刚刚睡下。”
那御医小心地走进房间,一张紫檀大床上,卧着一位胡须斑白的老者。这老者头上搭了一条毛巾,紧闭双目,似乎已经睡过去了。
御医来到床前,小心翼翼地打开随身的药包,取出一条毛巾和几只银针,见边上站着一个丫鬟,转头对丫鬟说:“我要给太师针灸治疗,你去弄一盆清水。”
丫鬟转身刚刚离开房间,御医迅速将毛巾盖住太师的鼻子,用手死死捂住,太师开始晃了几下头,后来便发出鼾声。御医急忙将手中的银针,扎入太师的上关、下关、印堂、地仓等穴位。
丫鬟进来后,御医将银针拔出,用毛巾给老者轻轻地擦了几下脸。随后,从药包中取出几粒丹药,告诉丫鬟,等太师醒来,给他服下。
“小骚货,老子早晚收拾你,先让你得意几天。”御医刚刚走到房外,就见王真骂骂咧咧走了过来。
“咦,你站住。”王真突然发现御医是一个武修高手,修为还不低,这些天为太师看病的御医,没有一个是武修者,他心里生起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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