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程银啊,久闻黄逍帐前多猛将,程将军此去,要多加小心,切莫要轻敌才是!”韩遂点点头,低声嘱咐道。
“料也无防,主公放心便是!驾!”程银猛催座下马,来到阵中,耀武扬威,高声喝道:“黄逍小儿。纳命来,且记住,你是死在爷爷程银手中!”
黄逍听得,眼中寒芒一闪,两世为孤儿的他,最是听不得这样的话语,森然道:“送菜的来了!哼,大言不惭,待本王诛杀此贼!”
诸将深知黄逍的脾气,平日里的黄逍温文尔雅,即便是在战场上也是谈笑风生。很少有时候见到黄逍这样杀气腾腾的时候。这样的黄逍,已然是动了杀心!
“师傅,杀鸡焉用宰牛刀,他程银何许人也,也劳得师傅亲自动手?徒儿愿为师傅分忧,取他程银头颅来献师傅!”
战阵上,能如此称黄逍师傅的,也只有黄逍的宝贝徒弟马超。只见马超,狮盔兽带,一身银甲,手中一条五钩神飞亮银枪,真好象粉面的哪吒重生一般,威风凛凛,胯下一匹白色大宛马,好似粉堆玉砌的一般。
马超本就性烈,他对黄逍的敬重,甚至甚过自己的父亲马腾。听得程银出言不逊,不由勃然大怒,拍马拦住黄逍抱拳请战。
“嗯,超儿,也是时候出去闯荡闯荡了。莫要小看对手,记住为师的话,老虎搏兔,尚需全力,战场,有不得半分的马虎!去,本王为你观敌掠阵!”马超武艺也是初成,徒弟扬名,做师傅的脸上也有光彩!世人知道黄逍刚过二十,但是,谁又知道黄逍已是五十岁的高龄(心理年龄)?黄逍的思想,自然也和五十岁的人相差不多,期望的是后辈的出息。毕竟,黄逍战场上名望,已然是颠峰。
“师傅放心,徒儿自当谨记!驾!”马超打马来到阵中,挺枪一点程银。厉喝道:“程银休得猖狂,小爷马超来也!”
“娃娃好生猖狂,汝胎毛未褪,乳臭未干,何来战场枉死?速速回去,唤黄逍出来与某家一战!”程银见对方军阵中出来一白袍小将,心中先有八分瞧不起,不屑的喝道。
“呸!”马超轻唾一声,喝骂道:“大言不惭,让小爷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看枪!”
马超语音一落,拍马挺枪直奔程银。程银心有轻视,自不曾有多少准备,驻马以待。二人之间,越来越近,马超见程银一脸的轻笑,心中冷哼:找死!马超俊脸一绷,左手阴阳把一合,长枪手中一顺,也不作花哨,闪电一般扎向程银的右肋。
好快!程银见枪势,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百忙中腰身忙向左边一扭,让过枪头,手中大刀一摆,刚欲挺刀来砍马超。冷不防看到马超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不由心感纳闷,手中大刀为之一顿。
“受死!”随着马超一声清喝,双手擎枪望怀中猛然一带。
“哧啦!”
“啊!”
耳中就听一声急促的裂帛声,程银的右肋上血光崩现,仔细看去,一道尺许长的伤口森然可怖,肋骨隐约可见,这是……再看马超的枪头上,挂着一条约两指宽,九寸长短的一条肉,并着一片衣甲,沾染着鲜血,滴答流下。
怎么回事?
还不待战场上众人看得分明,马超手中的长枪再斗,趁着程银顾及肋上的伤口,长枪长驱直入,飞扑程银的咽喉。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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