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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瑜老家这地方叫避风塘村,不同于青山镇附近乡村已经有了四通八达联通镇子的土路,避风塘村依然是坑坑洼洼的田间小路。让这地方显得乡土气息浓重而田野风情十足。
秦安起床的时候,公鸡早就叫过晓了,晨间的村子里有些静,阳光透过窗户上纸糊的窗花落下了斑驳的影子,从咯吱咯吱摇曳着的门缝里跑进来的一缕缕新鲜空气,驱散着房间里一夜的宿味。
尽管昨夜睡得很晚,又有些疯狂,秦安却没有感觉到身体有半点疲惫,纵欲确实是不对的,但适当的发泄情欲,排出一些东西,总是会让人仿佛把燥热烦闷都驱散了,显得格外神清气爽。
秦安伸了个懒腰,旁边那个暖房大丫头早已经不在了身边,被窝里还有她那好闻的香气,闻着鼻子早已经习惯了,但心里还能感觉到,这可能就是男女间有些最亲密的情事后建立起来的神秘联系。
枕头旁放着叠放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外套,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做这事情的人很细心,很用心,屋子另一边靠墙的床架子上倒是挂着了廖瑜换下来的睡衣衫,样子做的像模像样,好像她昨天晚上真就在那边睡着一样。
秦安爬起了床,发现洗澡那地方还挂着廖瑜的内衣,胸罩只有一件,内裤倒是洗了三条,飘飘荡荡,没有蕾丝和镂空,但散发着成女人的勾人气息,却是很容易让人想起这些东西包裹着的部位是多么的膏脂肥腻,让人想象着这些小东西帖服她身体时,勾勒遮掩着的曲线。
“起来了,就来吃早点,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姐姐就做了面。”廖璞敲了敲门,探进头来望着秦安,脸上带着早间问好的微笑。
农村里没有那么多讲究。瞧着秦安在穿衣服,廖璞也没有回避,径直走了进来,帮他拉了拉外套,整了整裤子,就跑过去叠被子。
廖璞掀动着被子,摸到了床单上一片小小的湿漉漉的痕迹,咯咯笑了起来,有些揶揄的味道。
秦安回过头来,他看不到床单上的湿痕,并不显眼,而且还是在昨天晚上廖瑜睡的那一边外侧,他疑惑地望着她,“廖璞姐,你笑什么?”
廖璞只比廖瑜小得三岁,早农村算的上是早就可以出阁的姑娘了,在她眼里,秦安就是个半大小孩子,也不需要顾忌什么,取笑着他道:“都这么大人了,还会尿床啊,还好今天出太阳,这么一点晒晒就干了。”
秦安脸红了,承担着尿床的罪名,他能怎么解释?他能告诉廖璞,这是她姐今天早上自己弄出来的?
即使夜里出来了两次,少年人的身体也总是有些晨间反应,廖瑜起得早,却不是很清楚这一点,瞪大着闪烁着明亮光泽的眼睛,瞧着秦安睡觉还挺着那里,就忍不住偷吃了起来,唇舌功夫熟练了许多,倒是懂得如何避免让秦安来的太快,没有过份地刺激最娇嫩的部位,细心地缠绕着,让他多享受了一些,可是这样一来,秦安的手就不老实了,抓着她肥嫩的屁股瓣儿,手指在她的股缝里一划,那里男男女女都是很敏感的地方,廖瑜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本就在不安分地抚慰着,秦安这么一推她的刺激的感觉,她的身子就经受不住了,湿淋淋地把裤子都打湿了,还弄了一些在被单上,惹得她后来只好紧紧地贴着秦安躺了一会,避开那些湿润的痕迹。
廖璞咯咯笑着,虽然不甚动人,却也不会让人生厌,她取了床单下来,就准备去洗了,也不在乎什么脏不脏的,她没有像她姐那样继承了老廖爸爸老廖妈妈身材相貌上的优良基因,但却也继承了那种好客和热情。
秦安摸了摸脸,走到厨房,看到廖璞和她姐姐嘀咕说了两声,廖瑜忍着笑,瞧着秦安时却羞得垂下头去,几缕发丝垂在脸颊上都让她觉得脸颊儿烫的头发丝卷了起来,她当然知道那些湿漉漉的痕迹是哪里来的。
廖瑜在家里没有像上班时那样打扮,大冬天的也不怎么怕冷,就穿了一件小碎花长袖褂子,一条白棉长裤,这些衣服似乎是她出阁前当姑娘家时穿的,生了囡囡后的身材就大了一号,紧紧地绷在衣衫里,倒是显得格外圆润动人,圆硕肥滚的胸挺拔得老高,还沉甸甸地压迫着扣子,仿佛随时就要绷开衣衫,褂子掐紧的小腰倒是依然合适,盈盈堪折的腰肢扭动间风情无限,最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时,这时候她正弯着腰从灶台水缸子里取热水,紧紧的裤子艰难地包裹着肥厚圆翘的大屁股,腰肢太小,裤子提不到腰上,被肥臀撑着有些要往下坠,露出那深深的股缝,瞧这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动人的俏村姑。
当廖瑜打了水,拧干了毛巾给他擦脸时,秦安才回过神来,温热的毛巾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以往没有觉得廖瑜这般动人啊,大概是昨天晚上享受了一番之后食髓知味了。
发生了那些十分亲昵,十分撩人,十分羞人的事情后,秦安和廖瑜之间多了一些暧昧的旖旎感觉,可是却也没有非得腻在一起,你侬我侬也说不上,卿卿我我也差点,廖瑜想起了古时候少爷和丫鬟的故事,暖房丫鬟被少爷宠幸了,可也总得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恃骄持宠的事情做不得,太过于亲昵和缠人也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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