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静静的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多尔堡,整个地界上已经完全处于云雾飘渺之中,倒像是一座人间仙境。
“唔……”
突然,琼崖闷哼一声,胸口一阵剧痛散开,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身受重伤,而钛色在不远处也是一阵哀叫,看起来布尼的攻击给他的创伤也不小。四人急忙降落在了地面,周围是整齐站立的士兵。
“回去复命。”
琼崖调动大量的行空气体开始治疗自己的伤势,一行四人也是转身往回走去,身后的士兵紧紧跟在后面。
庭域,医疗室。
琼崖与钛色受了不轻的伤,两人进入庭域专门为军官或士兵治疗伤势的地方。里面同史前发达的医院没有两样,大量医生、护士来来回回的忙碌着,因为每天都没不少人会受伤,或者死亡。
在一间贵宾房里,琼崖第一次躺在一张雪白的床上,周围一个年轻的女护士在检查输液的情况。忽然她眉头皱了皱,发现针管插进了琼崖的手掌,但是吊瓶里面的药液却是无法进入他的体内。
怎么会这样?
小护士来来回回检查了几遍,都是无法发现琼崖的问题出在哪里,最后是琼崖不耐烦的说道:
“别看了,给我把针拔了。”
琼崖以前受伤从来没有进过医院,这一次都是因为安芮的坚持。
“琼崖大哥,你干嘛!”
这时刚从外面忙碌回来的安芮大叫一声,因为她看到琼崖直接将手背上面针头拔掉了。安芮这时候像一个小大人一样,她在医院来回奔波,办理住院手续,然后找医生,找护士,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个人去操办的。这看在琼崖眼里却是别有一番温存。
“算了,这些水进入我的体内起不了什么作用。”
琼崖对安芮说话很是温和,但是这听在旁边护士的耳中却是怪怪的,什么叫“这些水”,她给这位军爷配的可是庭域最为昂贵的药剂,一般人是不可能享有这样的待遇。不过这护士不了解琼崖,她自然不明白琼崖的意思。
安芮看着琼崖的坚持,眨巴了一下大大的眼睛,她的一双眼睛却是能够看到琼崖体内的伤势已经愈合了大半。琼崖拍了拍安芮小小的肩膀,两人一同离开了病房,他直接走进钛色的病房,只见到这家伙躺在上面昏昏沉睡,响亮的鼾声吵得隔壁的病人无法休息,但是他们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起来,要睡回家睡,别再医院打扰别人。”
琼崖一下子掀开钛色的被子,这家伙此时只穿着一条内裤躺在上面,这睡觉的习惯他自小就有。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被子被人掀了,钛色迫不得已睁开眼睛,他抬眼便是看到琼崖出现在自己面前,于是没有在意,但猛然的,他发现琼崖身边还有着一位小巧的身影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等到他定睛一看后,钛色便是被完全惊醒,他条件反射板的缩起胖胖的身体,像一个被人欺负过的小姑娘一样缩在床头,看得琼崖两人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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