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谁在敲门啊?陈天明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走去开门。一开门陈天明呆了一下门前站着一群拿着藏刀的西部人那雪白的刀锋在空气闪着亮光好像挺锋利。“你们是谁要干什么?”陈天明警惕地看着众人把自己的内力提上。这么近的距离如果自己不把内力提上他们一冲过来自己很难招架。
“昨晚你去哪里了?”领头的一个西部人约有四十岁他怒视着陈天明好像恨不得一刀就把陈天明杀了。
“我去哪里要向你们汇报吗?”陈天明慢慢地说道。这群人来者不善自己是要小心一点才行。
“昨天晚上有人进了我们村长的家把他岁的女儿给**了。”旁边有一个青年大声地叫道。
“那也不关我的事啊?”陈天明耸了耸肩膀说道。
“不关你的事?我家里面掉了一个旅店的房牌这房牌就是你这里的。”领头的西部人说道看来他就是阿坝村的村长。
“旅店房牌?”陈天明呆了一下“我的旅店房牌一直放在房间的桌子上的”说完陈天明看了桌子一眼他的脸色变了一下因为以前一直在桌子上的旅店房牌竟然不见了。
村长也发现陈天明的神情变了估计有问题。他冷冷地笑着“是不是找不到旅店房牌了?你看看这张旅店房牌是不是你的?”村长边说边举起左手的旅店房牌。
陈天明看了一眼发现那房牌写着303正是自己的房牌他奇怪地对村长说道“我的旅店房牌怎么在你的手里?”
“我也正想问你我家为什么会出现你的房牌?”村长恶狠狠地瞪着陈天明。想着自己的女儿被这个禽兽**他心里的火就烧了起来。
“我昨天晚上不在这里我跟我的朋友在一起我没有**你的女儿。”陈天明看着这一切知道是有人嫁祸于自己。**了这个村长的女儿然后把自己旅店房牌放到人家的房间让这些人来找自己。
“村长不要跟他说了我们杀了他。”其中一个青年在村长的背后大声地说道。
“珊拉你过来你看一看是这是这个人?”村长突然转头向外面喊了一下。不一会儿两眼红肿的珊拉一拐一拐地走到村长的面前。
她看了陈天明一眼后摇摇头说道“爸那时我晕过去根本没有看到是谁只只是醒过来后才发现我被……呜呜呜……”珊拉掩着脸大哭现在全村人都知道她被人**她哪还有面子啊?她不但身体受着痛苦连心里也非常痛苦。
村长听珊拉这样说也知道这是事实自己与老婆也被来人点了穴位一直晕迷如果不是今天一早有人来叫自己自己还在晕晕迷迷地睡。当他叫醒老婆出来后发现自己的房门是开着的而去女儿的房间发现令他悲愤的情景。女儿珊拉被人**了!
当他在房间里找到旅店的房牌时就气冲冲带着村来的一部分青年往陈天明的这里冲了过来。所以才出现刚才的那一幕。
“你让开让我们搜搜你的房间。”村长想着女儿的裤裤也被来人带走他想可能会在陈天明的房间里。
陈天明看着面前的珊拉惨痛的脸他知道是这女孩被人**想着不知道是哪个禽兽把人家的女儿**还把黑锅往自己的头上盖陈天明的火也起了。不过既然村长这样说他也往房间里面退了让村长他们搜自己的房间。
村长见陈天明让开道他把手一挥他后面就有两个青年冲进陈天明的房间开始搜珊拉的那条裤裤。有一个西部青年在陈天明的床上搜了起来他拿起床上的枕头眼睛不由一亮因为枕头下面正有一条女人的裤裤且裤裤上还有暗红的血迹。
“村长我找到了。”那青年拿着那条女人的裤裤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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