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宝道:“此乃小事,只不过孩儿本想多陪爹爹待些时日,不想爹爹这便有事吩咐,孩儿自当尽力!”
石矶呵呵一笑,却翻手一摆,掌中顿时多了两物,乃是一面宝光闪闪的羽扇和一一面灰光古朴的宝幡,笑道:“此两物乃是昔日贫道所用,一乃是夺取阐教金仙清虚道德真君手中法宝,名为五火七禽扇。一件乃是当年我截教弟子所使用的戮魂幡,皆是犀利至宝,威力甚大,又经我多年温养,更甚从前,冠希,此次出山,你却有些磨难,今日贫道便赐你两物,保你周全,万望你莫要使这二物蒙尘!”石矶挥手一拜,那两件法宝顿时飘至李冠希身前,宝光闪闪。
李冠希一喜,顿时接过两物,欢喜异常 ,也再无半点恐慌,忙拜谢道:“多谢师祖厚赐 ,徒孙自谨记在心!”
石矶摆摆手,笑道:“无需多礼,且起身便去准备,待时日到了,自下山去!”
李冠希躬身一礼,自出了大殿,准备去了。
石矶微微点头,再观众弟子,却多了一丝叹息,有些暗淡道:“昔日我兼程师尊之法,收徒一十六人,入室弟子八人,记名弟子八名,皆以子嗣看待,、毫无分疏远!奈何天数使然,化龙、花媚二人身死上榜,受天庭奴役,九凤我徒更是被那元始打入远古洪荒星空,迷失不会,今日能在殿中的也不过你等数人,每每想起他三人境遇,着实心痛。为师虽有神通,多与人交善,但到底不成圣道,终是天意如刀!奈何!奈何!”
众弟子闻言,皆是表情凄然,垂首不语。却有白寿躬身一拜,道:“师尊言重了,我等自洪荒之时便随师尊学道,师尊待我等如同子嗣,以身冒犯圣威,我等已自感恩不尽,怎会有其他心思。正所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等虽非君子,也知道其中道理,师尊不必挂怀,天道之下自有一线生机,花媚师妹、化龙师弟虽然上榜,但仍旧有脱去束缚之日,九凤师妹虽然迷失远古洪荒,说不得那一天便如我等一般脱困而出,师尊又何必介怀,各人有各人机缘,谁人又能全知,即便是圣人怕也有不如意的事情,我等不求功高盖天,只求与世无争,服侍师尊左右便以足矣!”
“师尊,白寿师兄所言极是,我等修行千载,得逞师尊看中,入的长生,若无师尊,我等岂能有今日之果,自当别无所求,只求服侍师尊身侧!”悟道面目悲戚,接口道。
“师尊,昔日我曾残害生灵,幸得师尊点化,回归正途,自也知晓好坏,师尊待我等全心全意,我等那里还有他求,只求服侍师尊左右!”影天起身,躬身一礼,高声道。
“不错!”孔宣素来话语甚少,此时受了感染,出声附和!
众弟子应声恭敬,石矶顿感万分欣慰,摆摆手,道:“我知你等心意,也不过心下有所感触,不忍弟子门人遭了劫数,白寿说得好,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好好好!不愧是我石矶弟子,为师果然不曾看错你等,只是不是我等不愿息事宁人,盖应天道逼迫。不得不争!也罢!有你等今日之语,为师便是拼了性命也不会让你等遭受委屈!”微微一顿,却见湿婆兰若面色稍不自然,顿时明白,道:“兰儿,我知这些年你父与我教多有交恶,叫你甚为难做,但事到如今,我也不说什么,他日若真的与你父相见,自不为难与他,你放心便是!”
湿婆一听,顿时一喜,忙伏地道:“多谢师尊,老父受妖人蛊惑,违背盟约,今日师尊能有此言,兰儿在此替父亲谢过师尊大恩!”
石矶点点头,道:“你夫妇二人这些年为教中出力不少,我自是知晓,也知你为难之处,你自且放心,为师自有安排,影天,你便带着兰儿前往天庭,自寻你大师姐,助他二人一番!”
影天闻言,忙领命拜谢。
石矶笑了笑,摆摆手,挥退众弟子,殿内只余下函芝仙,这才道:“我前日寻探天机,却发现一丝机缘,若是能成,自当超脱凡尘,步入圣道,却还需一些手段,暂且还需一些手段,岛上还要你来操心!”
函芝仙一听,顿时大喜,道:“你便自去,岛上之事,有我你便放心!”
“嗯,有你我自是放心,不过那万道山你却也要上些心思,兰若毕竟修为不济,况且将来还要万道山众弟子出力,不可大意了!”石矶微微点头,赔笑道!
函芝仙嫣然一笑,笑道:“这个我自然知晓,前日兰若妹妹便曾来过,只是担忧山中俗物,前几日才离岛去了,若是今日在此,见了夫君,自然高兴!”
石矶笑了笑,将函芝仙揽在怀中,笑道:“就你最知我!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函芝仙嗔怪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一晃便是数年,我日日提心吊胆,深恐出了叉子,那日见你归来,心中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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