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微微点头,道:“如此,却也大好!我等便去,自不必担心!”当下各自出了玉虚宫,朝关前而去。
那释迦摩尼满脸怒意,与众人道:“那云中子可恶,知晓我等无有依靠,却这般欺人?这般前去,定时叫我等送死!”
拘留孙长叹一声,却不言语,便有那定光欢喜佛道:“我等此去想来定然要争斗一番,若是不去定然惹两位圣人不喜,徒之奈何!”
三位菩萨摇摇头,亦是不说话,便听燃灯长叹一声,道:“此时到了这般境地,自无他法。我等便去关前,见机行事,若真真不成,自逃去便是!”
众人点头,却不多言,自往关前而去。
却说汴京城内,菡芝仙与兰若来至汴京日久,与那几位公主交谈甚欢,自是无话不说,便是燕儿也带着蓝可儿等诸女四处游玩。
这一日,杨思吉因诸事烦心,携跟前侍卫与几个可信的万道山门人自汴京城外五里之外的月湖狩猎,见月湖景致优美,且野兽颇多,顿时大喜过望,独骑马侧鞭,独射野物。本就有修为在身,那凡夫俗子自跟不上来,虽有修道之人跟随,但此地乃是大辽腹地,自不担心,见杨思吉难得如此高兴,只是远远吊着,不曾近前、
那杨思吉也是兴起,策马而行数里,忽然远见一白鹤翔与空中,顿时大喜,自抽出箭矢,一箭而出,顿听一声凄婉鹤鸣,那白鹤便直落下来。
杨思吉大喜过望,策马而行,寻到白鹤,就要下马逝去,却听一声娇喝:“那里来的狂徒,竟然射杀我家灵鹤,找死不成?”
杨思吉大惊失色,忙抬眼来看,就见自林间忽然走出两个女子,一个身着蓝色道衣,双目寒霜,虽是不怎么惊艳,但却清丽可爱。一个乃穿了白色纱衣,一脸悲戚,虽生有一副绝美容颜,只是肩膀之上攀爬一天通体红褐色的小蛇,却显得特立独行。
杨思吉本要答话,待见了这白衣女子,顿时一呆,双目仿佛直了一般,尽说不出话来!
蓝衣女子见杨思吉痴呆,直勾勾的盯着白衣女子看,顿时更怒,叫骂道:“登徒子,好生大胆,为何射杀我刚刚驯服的灵兽?”
杨思吉被喝声惊醒,慌忙只将尽结结巴巴,答不上来。焦急之际,就见九天之上忽然落下一片云朵,自上面又下来几个女子,正乃是两女子随同,见得两位女子,躬身一礼,道:“燕儿姑娘,两位圣母正要寻你!”
燕儿擦了把泪水,道:“你等且去回禀圣母,就说我将白鹤葬了就去见过!”
四侍女行了一礼,却自驾云而去。蓝可儿见杨思吉久不言语,顿时再要叫骂,却见远远飞落几个道人,见了杨思吉,慌忙赶来,其中一道人问道:“陛下,可有恙呼?”
蓝可儿闻言,心中一惊,暗思道:“莫非这人便是那杨思吉不成?”正自寻思,就听其中一道人喝道:“你等乃是何人,为何冲撞圣驾?”
蓝可儿见果是如此,有想起此行目的,顿时暗笑一声,将燕儿一拉,看也不看杨思吉等人,道:“燕儿姐姐,且莫要理会这等登徒子,我等便将小白鹤寻他处葬了,免得惹得不快!”
燕儿点点头,就要将白鹤捡起,却听杨思吉道:“姑娘且慢,在下无意射杀白鹤,实属大过,只是错事已酿成,我虽乃皇族之人,但终是不曾有回天之术,愿与姑娘同葬白鹤,以赎罪过!”
燕儿本无心思理会这杀白鹤之人,但闻杨思吉言辞恳切,这才抬头来看,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只觉得那杨思吉甚为俊俏,真乃是英俊潇洒、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眉清目朗 、衣冠楚楚、玉面郎君 、丰神俊秀 、俊逸出尘 当真一表人才,、又见杨思吉双目紧盯着自己,顿时觉得脸颊火辣辣一片,言语也不自然,道:“你乃人皇,却不必如此,此鹤本乃我与妹妹驯服,怜惜其浑浑噩噩,不得真灵,本要将他带回山中好生教化,不曾想有这般结果!只是这白鹤本乃无辜,被你无意射杀,你若有心,便将这白鹤厚葬!”
杨思吉连连点头道:“我射杀这白鹤本乃无意,既然如今铸成大错,却不能挽回,我便依了姑娘,不知姑娘可愿与我同葬此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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