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贝儿被他的手弄得奇痒难耐,想要抽回双足,却被他紧握在手中,只见他盯着她的小腿处那一丝从上流下来的血迹,登时羞得无地自容。
他突然抬起头问:“我以前是不是给你包扎过脚上的伤口?”
长孙贝儿微微一愣,脸有喜色,“甄郎,你想起什么了吗?”
“有点印象,不过只有零星帮人包扎伤口的画面,人却没什么印象,也不知道是你还是鹅鹅,又或者是霜儿。”
长孙贝儿正待跟他细说当初他为了救她,闯入西凉皇宫救她出来,飞天逃离,一路历尽艰险,逃到洛阳,又从婚礼上抢婚的事,身子却如触电般一颤,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处,低头呆呆地看着他,咬着唇颤声问:“甄郎,你在做什么?”
甄命苦头也不抬,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抹了清凉的创伤膏,伸进了她的长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