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山区要想在短期内迅速腾飞,大量资金的注入,是最佳的办法。
作为一个二零一一年的重生者,刘伟鸿比眼下任何一个基层干部都更加能体会到招商引资对于经济发展的重要姓。
至于夏寒,也是前来公干,调查九桥乡大黄村村民黄春生的女儿黄桃花失踪一案。
接到黄春生的报案之后,夏寒依照标准流程,给江口市公安局发出了请求协助调查的公函。结果也一如所料,许多天过去,江口市公安局的回函才姗姗来迟,答复的核心内容也只有一句话——查无此人。
根据黄春生的描述,他明明已经在“鸿业大酒店”找到了黄桃花,也知道黄桃花是在做所谓的“坐台小姐”,却完全没有办法将女儿带走,过后还受到了流氓地痞的威胁。夏寒虽然年轻,也算是比较有经验的公安人员了,一听这个话,就考虑到有可能是“警匪勾结”。不然,那个什么鸿业大酒店的人不至于如此牛皮哄哄的。
刘伟鸿完全相信夏寒的判断。作为一个重生者,刘伟鸿十分清楚,任何一家色情行业的后面,都有幕后支持者,而且必定与强力机关有牵连。黑白两道,任何一道摆不平,这个行业都是做不下去的。
黄春生很可怜,隔几天就到区公所来问消息,四十大几的大老爷们,每次都是哭着回去,失望之极。刘伟鸿便下定决心要为他讨回这个公道。不过夹山派出所的经费实在过于紧张,只能由夏寒亲自出马,堂堂所长,连个“端茶倒水”的跟班都没有,未免寒酸。不过想想区委刘书记,也是单枪匹马跑江口,说不定出差费都要自己先垫付,夏所长心里也就平衡了。
哥俩一路有说有笑,十几个小时的旅程,倒也并不寂寞。
“二哥,出了门往右拐,长途车站在那边不远处!”
夏寒笑着对刘伟鸿说道。他在宏利县当过几年兵,南方市倒是经常会来逛逛的,尤其火车站附近,比较熟悉了,便自觉充当了向导。
刘伟鸿微笑道:“不必挤长途汽车了,会有人来接的。”
“啊?你不是说不让我的战友来接吗?”
夏寒便诧异地问道。来之前,夏寒和刘伟鸿商量过这事,刘伟鸿说不用麻烦了。
刘伟鸿笑道:“因为我的朋友的会来接啊。”
“你在南方有朋友啊?”
“是在江口有朋友。”
正说话间,夏寒眼尖,已经看到了出口处竖着的一个大牌子——接刘伟鸿先生、夏寒先生。
“嘿,他们已经到了。”
夏寒惊喜地指着那牌子叫道。
举着这块牌子的,乃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西装革履,满脸精明之色,颇有白领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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