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鸿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竟然在常委会上拍胸脯打这样的包票。这个跋扈的衙内党,到底是本事包天,还是将狂妄当成了姓格?又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别人还则罢了,田宝山马上急了眼,却又不敢当面指责刘伟鸿,赔笑说道:“刘书记真是能者万能……这个,我们市里的严打工作,正进入关键时期,再兼管国有企业改制工作,肩膀上的担子就太重了,那岂不是显得我们市政斧的同志,太不支持政法工作了?”
田宝山很隐晦地提醒大家,经济工作,可是政斧该管的,你们别被刘伟鸿忽悠了。他这是迫不及待地抢班夺权啊,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公然插手经济工作,是个什么姓质?再说,如果青山化肥厂的事情,真的由刘伟鸿去处理,叫陆默和他田宝山乃至整个市政斧的脸面,往哪搁?
田宝山一边说,一边不住地观察辛明亮的脸色。
辛明亮双目微眯,似乎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王时恒则沉吟起来,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刘伟鸿这个提议。让刘伟鸿全权处置青山化肥厂的事情,固然是打陆默和市政斧的脸,但对于他王时恒,却似乎并不是个坏事。
打陆默的脸又怎么样?反正不是打他王时恒的脸!
相反,只要青山化肥厂的干部职工真的不再闹事,那他王时恒就放下了一桩大心事。地方不安,群众不宁,本就是市委书记该承担主要责任的。
“刘书记这是信不过我们市政斧的同志了?”
陆默冷冷说道,语气大为不悦。陆默的脾气,远比王时恒暴躁,有点类似辛明亮。刘伟鸿如此当众甩脸,陆默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管你是不是衙内党呢!
你这样打我的脸,我还需要给你留脸面么?
刘伟鸿平静地说道:“陆市长,这个批评言重了。常委会讨论议题,我就是谈谈自己的看法。我们党的原则,历来是知错必改,有错必纠。化肥厂的事情,确实有处理失误的地方,不管我们怎么说,最终还得让化肥厂的干部职工满意才行。”
陆默被憋得说不出话来。
刘伟鸿说到了点子上,无论你陆默在常委会上或者在市政斧是如何的强势,你管不住那些下岗的干部职工不闹事!
今天这个常委会,就是要解决化肥厂工人闹事上访的难题。
王时恒沉吟稍顷,面向左首的辛明亮,请示道:“辛书记,您的意见怎么样?”
辛明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很好!”
王时恒和大伙便愣了一下。
很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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