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绩!”黄盖闻言,大惊失色道:“你要让你父亲,死不瞑目么?”
那顾雍亦怕甘宁意气用事,了结了凌统性命,亦出言劝道:“甘将军,手下留情!”
“聒噪什么!”甘宁说罢,已从凌统身上爬起,对顾雍道:“甘某说过不杀,便是不杀,若甘某想杀,你等皆拦之不住!”
见甘宁无碍,庞山民心中大石落地,对甘宁道:“适才可吓死庞某了!”
“多亏了兄弟推我一把,否则便被这小贼所伤。”甘宁一脚将凌统踹开,对庞山民笑道:“若不是看在兄弟面上,今儿他们谁也走不了!”
见甘宁颇具匪气,江东诸人面面相觑,庞山民却是笑道:“不甘子敬的事,此乃那凌统,擅自做主,不过此子为父报仇,其志倒也可嘉,只是这行为,的确不择手段了些。”
庞山民说罢,江东诸人面带惭色,那凌统亦是默然不语,只是那仇恨的目光却死死的盯着甘宁。
“逝者已去,凌将军应该多为这些活着的人想想,若此番你伤了兴霸,庞某便拼着这大婚不结,亦要为兴霸讨还公道,届时江东与荆襄重燃战火,对我两家,皆非益事!”
见那凌统若有所思,庞山民趁热打铁道:“此番放你归去,皆因兴霸念汝父光明磊落,与其沙场对决,若你还欲报仇,当勤练武艺,再与兴霸疆场较量,不过庞某却是希望,你当将这仇恨放下,须知这将军百战死,难免马上亡……这战死沙场,并不是什么丢人之事,而是为将者的荣耀……”
庞山民的一席话说的黄盖心有戚戚,黄盖闻言亦道:“公绩,且听黄某一句,先将这仇恨,放下如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