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孙家基业,与唐王又有何关系?”太史慈说罢,郭嘉却打算道:“山民,使山越乱江东土地,这般手笔不似山民所为。”
庞山民闻言,颇为讶异的看了郭嘉一眼,苦笑一声道:“奉孝,人总会变,就像你独入江东,亦不似你往曰所为,庞某虽敕令山越,只破江东军马,不得滋扰百姓,然而战事起时,山越诸部还顾得了庞某之言?庞某此举也是迫于无奈,若奉孝不趟这浑水,庞某又怎会但凡对我大军战事有利而无所不用其极?”
郭嘉闻言,不禁语塞,太史慈亦颇为复杂的看着庞山民。
事到如今,太史慈也相信庞山民根本没有诓骗他们的必要,大战之时尚且顾忌百姓姓命,荆襄这般行事也算仁至义尽……然而即便于柴桑可抵挡荆襄大军脚步,然而六郡因山越作乱而烽烟四起,却是太史慈无论如何也不愿看到的。
想到此处,太史慈目光渐渐冰冷,目视庞山民道:“唐王还有何话要指点慈与奉孝先生,若唐王无话可说,便可速引大军,攻我城池!”
庞山民闻言尚未及答话,却听身侧关羽朗声喝道:“子义可敢出城与关某一战?你我自北海相识,十余载后才相逢于此,关某也想看看子义风采,是否更胜往昔!”
太史慈闻言,长叹一声。
关羽这般邀战,太史慈根本就没有避战的理由,然而太史慈比之旁人更是知晓关羽武艺,十余年前太史慈可与关羽相争百合,然而如今太史慈却再无把握,于关羽手上支撑太久。
如此推断,皆因二人因缘际遇大不相同。
自孙策死后,太史慈少有征战,而于吴郡戍守城池,震慑山越却难以提高武艺,然而关羽之前跟随刘备四处征战,后又于庞山民麾下,屡屡与曹营高手相争,太史慈可以肯定,如今关羽武艺,怕是已臻化境。
见太史慈犹豫不决,关羽喝道:“子义,莫非跟随孙权多年,你一身胆气也尽数磨灭?若是从前,子义可有避战之时?”
太史慈闻言,目光渐渐清澈,正欲应下关羽搦战,与之城前相斗,却见郭嘉一把扯住自己袍袖,一脸郑重道:“子义明知不敌还要出征,是为不智!”
太史慈闻郭嘉之言却微微一笑道:“奉孝,武者与士人不同,大丈夫生于乱世,如果连寻个痛快都要思前想后,太过窝囊!云长之言,甚合我心,慈也想看看云长这些年来,武艺可有精进!”
太史慈声音不低,城下关羽听得清楚,闻太史慈之言,关羽抚须大笑道:“这才是好男儿当行之事,子义放心,便是败于关某手中,关某亦放你归去……”
庞山民与庞统二人闻关羽之言,尽皆默然,二人终于见识了关羽这所谓的沙场风度,也可以想象得到昨曰沙摩柯于两军阵前,是何表现。
关羽言出必践,既然他都说了就算擒下太史慈亦要将其放归,庞山民也不愿驳他颜面,不多时候,柴桑城门大开,太史慈便引一众江东武将出了城池。
关羽见状,对庞山民道:“主公且与士元于阵前观望,此处有翼德掠阵足矣!”
张飞闻言亦笑,待二庞策马归返阵中,张飞虎吼一声,对出城的一众江东武将道:“子义与二哥相争,尔等便为俺老张解烦如何?”
“翼德还是这般嚣张……”太史慈闻言,苦笑一声,对左右道:“切勿与那张飞对敌,此人武艺,深不可测,甚至比之云长只高不低!”
太史慈说罢,一众江东武将尽皆愕然,原本朱恒,徐盛等人还跃跃欲试,可听太史慈如此推崇张飞,二人再不敢开口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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