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夕的话让穆韩风脸色一变,他咬了咬牙,鼻翼闪动,显然是在压着内心的火气:“那你倒说说,破坏晚宴,痛殴同门,我哪里冤枉你了,人证物证皆在,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个狡辩法。”
梁夕正色道:“先说这破坏晚宴,穆师兄,之前吃甜点的时候,我不仅赞叹你点的甜点是世间少有的佳肴,还讲故事来给大家助兴,哪里破坏了?”
不提那甜点还好,梁夕一提,穆韩风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梁夕一讲故事,就把他们几个人的风头都给抢去了。
“薛师妹因你而走,闹得大家不欢而散,你还说和你没有关系?”陈舒慈站到穆韩风一变,帮着他道。
梁夕骚骚一笑,摇了摇手指:“这话就更没根据了呀,你们今晚哪里听到我讲话或者举动惹恼了薛师姐了?她临走之前说过她是因为我走的吗?”
穆韩风和陈舒慈细细一想,薛雨柔除了最后一直瞪着梁夕,的确没有什么现象能表明她是被梁夕气走的。
见这二人无话,梁夕脸上的表情越发地淫-荡起来:“依我看来,薛师姐这么急匆匆回去,可能是她大姨妈来了。”
说完后梁夕严肃点头:“是了,一定是因为她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穆韩风不解地看着梁夕。
“嗯,是呀,是薛师姐的亲戚。”梁夕嘿嘿笑着,表情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破坏晚宴这个罪名被他这么一狡辩,的确看上去是和他没关系了。
穆韩风冷冷看着他:“你也别太得意了,刚刚你痛殴同门师兄顾秉兮,我们都是亲眼所见,你想赖也赖不掉的。”
见到陈舒慈朝自己暗暗使眼色,顾秉兮半躺在地上顿时配合着哀嚎道:“哎哟,好疼啊,我要死了,疼死我了,你怎么忍心下毒手的哟。”
他的嚎叫直叫听者伤心闻着流泪,比死了老妈还要惨上几分。
顾秉兮闭着眼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心里正得意无比,突然感觉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急忙睁开眼睛,看到梁夕正满脸诡异地笑容蹲在自己面前,两人相距不过数尺。
“你,你要做什么!”因为刚刚那件事情的阴影,顾秉兮脸色大变,手脚并用急忙往后缩去,动作比什么时候都要利落。
梁夕满脸人畜无害的笑容:“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师兄你不要担心,我只是看你惨叫得像是被人爆了菊花,所以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你也知道,我这次是去帮助医式族人铲除吸血蝙蝠,他们感激我的恩情,教了我一招天下无双摘菊手,你被我医治后,只需要一个木塞,就能够有效地缓解症状了。”
看他态度无比真诚,但是顾秉兮却是从头皮一直凉到脚底,急忙一个骨碌站了起来,慌忙摆手:“有劳师弟费心了,我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疼了,哎呀说起来也真是奇怪,和师弟说了一会儿话,简直就比吃了灵丹妙药还有有效。”
“这倒是,我以后还准备去开个妇科医堂呢。”梁夕满脸的正经,“帮助她们从少女到妇女的转变,任重道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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