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一笑,说道:“风、安两国同盟,又岂是说说而已?越王兄以为他桓军比我风军如何?”
越泽连想都没想,脱口说道:“风军之勇,天下难有匹敌,自然要胜过桓军数倍!”
“既然如此,越王兄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唐寅笑眯眯地说道:“一旦安桓交战,本王一定会站在越王兄这一边,如果越王兄有难,本王乃至我风国的百万大军亦会和越王兄并肩而战,荡平敌寇!”
哎呀,越泽等的就是唐寅这句亲口的承诺,听说他完,越泽高兴的差点没从坐塌上蹦起来,他动容地握住唐寅的手,眼珠都在眼眶里打转,颤声说道:“有贤弟这句话,愚兄也就放心了,有贤弟助我,他桓国再盛、桓军再强,又有何惧哉!”
看着乐得快要找不到北的越泽,坐在下面的萧慕青、聂泽、舞英等人无不在心中暗笑,让猎物钻进你事先布置好的圈套当中,还能让猎物对你感激涕零,大王可当真是个好‘猎手’啊!
唐寅和越泽相谈甚欢,在宴会结束之后,两国的君主还正式签署了盟约。
对于越泽而言,风安两国盟约的签定意义重大,这不再是唐寅一句口头上的承诺,而是有了依据和进一步的保证,但对唐寅来说,两国的盟约屁都不是。
天子在风国,只要他愿意,随时可让天子给安国定下个莫须有的罪名,到时风国只需打着天子的旗号,便可以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名正言顺的去讨伐。
‘奉天之命,遵旨讨逆’的伎俩,风国早已运用的得心应手,百试不爽。
随着风、安两国盟约的签定,越泽的底气一下子足了起来,拍着胸脯向唐寅保证,日后一旦灭桓成功,安国只要桓东五郡,其它的郡县,可统统让于风国。
唐寅对此倒是不太关心,战斗胜利之后,对于战利品谁能分多谁能分少那不是靠双方君主决定的,而是靠两国的实力来决定,现在说得再多也是废话。
他问越泽道:“越王兄心中可有对桓之战的总体战术?”
越泽本身就不会用兵,而且他也没有想过那么深远的问题,现在唐寅发问,可把他问住了,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
唐寅见状,暗暗叹口气,作为战争的主角之一,越泽心里连如何对桓作战都没数,也没有和麾下的将帅们讨论过,要是指望安军能打赢桓军,那可真要期待奇迹的出现了。
对于越泽的能力,唐寅嗤之以鼻,但表面上却没有任何的表露,还对面现尴尬的越泽安慰道:“现在商议具体的作战计划也来得及,贵军的将领们现在都在梅城?”
“是、是、是,基本都在郡城。”越泽连连点头,顿了一下,又道:“只是统帅大军的上将军白晴还在边境。”
“越王兄得急召白将军回梅城,既然是贵军的战前统帅,要商议对桓军之战,没有她可不行。”唐寅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愚兄听贤弟的,我明日……不,我现在就召白将军回来!”
当初灭贞的时候,越泽见识过唐寅领军打仗的本事,也知道他是这方面的行家,对于唐寅的话,他现在可谓是言听计从。
白晴是安国女将,年岁已在四十开外,其实当时像她这么大年纪的女将并不多见,一般来说,军中的女将或女兵二十多岁便要成亲,等成亲之后,便要卸甲归田,回家相夫教子,而像白晴这样成亲之后还继续留在军中的,纯属异类,当然,这和她的夫君早亡也有直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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