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不杀你了,以后大约也不会有机会杀了。”她神情低落:“严格来说,我们都算不上有仇。我又是刺客,想要我杀人,要付出代价的。”
她想起自己的家人了,当年她的亲弟弟被人所杀的时候,和无晚差不多大小。所谓子欲养而亲不在,没有体验过的,是无法领会那番痛苦。
纵使天地之大,亦无一处立足,纵是为武君,不论身在何处,都从未有家的感觉,孤零零的生存在这世界,没亲人没朋友没一切。
她是刺客,为了刺杀为了任务而到处奔波,到处赚取心法和战技,令自己变强。想来,在左家庄的一年半,才是她少许安顿下来,才令她重又少许感觉到家的气味。
现在想来,有家真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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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往曰的她可不像这样。”左无舟暗暗不快,他并非滥杀之人,如果不是纪小墨想杀他,他自也不会无端端的杀人家。
“她要是不杀我,我要不要杀她?她和无晚亲近,杀了她,万一无晚问起,我怎么解释。”左无舟心思绞在一起,被一团杀和不杀绞得郁郁不已。
纪小墨不知不觉和左无舟并肩而行,徐徐望天,取出一个锦绣荷包:“这是你娘送给我的,替我把这个还给你娘,替我谢谢她。”
如此的荷包,以往左无舟也有一个,可惜作为交换送给君忘了。左无舟无言以对,心想:“娘啊娘,您怎么随便绣荷包送人。”
想起万一某一天娘亲问起纪小墨,自己却跟娘说:“哦了,纪小墨嘛,死了,我杀的。”
如此一想,左无舟就遍体生寒:“娘万一在我脑袋上炒爆栗怎么办。”
……
……
“等等我们,你们等等我们啊。”
左无晚和左如树郁郁不已,不过是扭头看了几眼货品,眨眼间二人就一道走得快没影了:“这么两个大活人,居然没注意到我们,他们都是什么眼力呢。”
两小急奔追赶,左无晚忽又顿足,怔怔凝住那一道并肩的二哥和墨姐姐:“树哥,你看他们像不像……男的英武不凡,体形挺拔。女的容颜美丽,体态纤纤如柳。
走在一道,背住夕阳,往太阳升起的方向并肩而行,一时此景犹如画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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