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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左无舟伤口崩裂,纪小墨重新为他上药,二人趁机回复了魂力。
上好药,纪小墨在他伤口边上轻拍一下,感叹:“真难说你是不是人,都这么大条伤,你居然能不受影响的带伤战斗。”
“是了,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该付我多少酬劳。”纪小墨板起脸,暗含笑意:“莫忘了,我是刺客,没酬劳不办事。”
左无舟哑然:“要不,先欠住。等你再多为我做一些事,给你一枚武帝丹做酬劳。”
纪小墨吃惊大喜:“你有武帝丹!”
“有。但,我忽然不想给你。”左无舟端详她,沉声:“靠外物终归不好,你一定能突破。”
纪小墨沉吟的时节,左无舟敛神心思:“乘老的下落未明,还需重返乘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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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轻舞跑回来,惊喜发现夏于期在别院外等待着他,她泪洒两行,急奔过去:“夫君!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我当然知道。”夏于期满是怨恨之色,腾挪上前,一耳光将乘轻舞打翻:“你这个水姓扬花的贱女人,婚前与人勾三搭四。还敢欺瞒于我!”
乘轻舞颤声尖叫:“我没有,我没有!夫君,你弄错了。”
“我错了,当然是我错了。我错在不该娶你这个贱人。”夏于期冷笑,妻子跟着别的男子走,那是何等羞愤,何等钻心的耻辱:“你错在没有叫你的歼夫杀我灭口,现在你记起来了,想回来灭我的口。我告诉你,没这么容易。”
乘轻舞捂住小脸,彻底懵住,泪光泛泛。看着眼前这俊俏,却容颜狰狞的男子,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一道银光骤然闪,夏于期狰狞的一剑刺入她的心口:“贱人,你去死。”
心口血沿住伤口流出来,乘轻舞哽咽,满眼不敢置信。
这就是她的夫君,这就是她以为的夫君。还未享受到武尊夫人的滋味,她就被夫君所葬送了。
武尊夫人,武君夫人,武帝夫人。像气泡一样,啪的一下幻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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