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位足够热心的朋友,聂问可谓是为左无舟想得甚是周到了。
长空宗乃是“真魂天”地宗第六,如此宗派,绝计是一流宗派了。能入此宗,不敢说一帆风顺,可绝计会少了许多麻烦。
总不会像当年古君临一样,走散修道路入的“真魂天”。其结果,正是一入“真魂天”,就寸步难行。
他几是认定左无舟将来必成他的同门,欣喜若狂。
他却忘了唯一一事——左无舟的意愿。
以左无舟对“真魂天”宗派的反感,加入任何宗派的可能姓,微乎其微。
魂道之途,左无舟从来只信自己,单凭此姓情与风格,加入宗派的可能姓,彻底为零。
……
……
“想来,君忘下来,必有所图。所图大小,与我无关。我自管通报消息,且还她一个情。”左无舟心意极坚:“我自管修炼,就是了。余者,皆不入怀。”
不论聂问把君忘描述得多么红颜祸水,左无舟并不在意,只因他从来只将君忘欢喜他的说法,当做疯言疯语。
再是美丽动人,又是如何。一旦身陨,不过是空留一具皮囊,如此皮囊,美丑何须介怀。
经过这多番磨砺,左无舟心志已是千锤百炼。漫说君忘一句疯话,就是主动投怀送抱,他也坚信绝不动摇。
“天君宗,朝歌宗,长空宗,卓一宗。皆为真魂天宗派,宗派中一个小小的魂武御,来了我们法魂天,也是无敌强者。通过魂殿,将我们法魂天的命运控制住。却是把我们当做什么了。”
左无舟沉心冷然,对真魂天宗派,恶感倍增:“派几个武御下来,就闹得法魂天不得安生。信口一言就掀起大战,如此算得什么行径。”
左无舟容颜之间,似抹了一层淡淡的黑色,从心到身,俨然钢铁所铸,泛着那刚毅至绝的光泽。每一言一字,在心怀中锵锵有声:“我既步上魂道,就绝不做那等高尚之人。可这些宗派,这些魂修士,又有哪一个比我高尚了。我尚且心怀孝悌信义,余者又如何。”
“法魂天如何,真魂天又如何。以往无人能摆布我,往后也绝无。”左无舟冷冷,傲骨铮铮,几欲摧破苍穹。
左无舟抬首凝天,傲气冲云霄,直逼无尽苍穹:“我的命运,我的将来,我的魂道,只有我决定,无人能摆布我,动摇我。”
一腔热血倾洒,染遍天下,直欲教天下红。
一身钢铁傲骨,纵横天涯,直欲凌驾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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