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宗魄修士当年研究过,认为是武御难突破,也是那人前期修炼太过,所有的瓶颈都积在了武御上。导致无法突破。”
那年轻一些的武圣大笑:“如此说来,突破得太快反而未必是好事。”
“这些事,从来都是因人而异吧。二十八岁的武帝,不过是代表他过去和现在的成就与速度,不等于未来也能这么快。当然,他的栽培潜力的确是最大的。”老武圣好笑。
“这人一出,怕是各大宗派都要舍了一身本领去争夺。本宗要不要派人去?”这年轻武圣漫不经心。
“派人去。”这老武圣悠然:“难得出了这等天才,莫要被各大宗派争夺之下毁了。那就无趣得紧了。”
“是啊,能出一个如此天才,于我们真魂天而言,总归是好事一桩。”
老武圣忽的一动,一尾肥鱼跃被钓杆拽出水面来,得意大笑:“还是我先钓到鱼。”
鱼滑腻挣脱,扑通落水。年轻武圣哈哈大笑:“钓鱼不在先后,在成败。”
……
……
溪林,左家祠堂。
左宗文颤巍巍的跪在祖宗牌位前,伏地失声痛哭:“苍天有眼,五十三年前,左家数百口被马果报所杀,侥幸只逃出我等兄弟数人。”
“我等不孝子孙,无时无刻都记挂住这血海深仇。列祖列宗庇佑,三弟的第二子终于将这凶手擒了回来。”
左家三代一道跪在其后,闻得左宗文声声悲戚,字字泣血,心底怒火燃将起来。怒眼恨去,马果报吓得几欲晕了过去。
当年,左家乃是淡水统治区的人士,乃是一个兴旺的,曾经出过武尊的大家族。结果,被这马果报所屠戮一空,左家人有左宗文等兄妹四人逃得一生。
至今,已五十多年了,虽重又是三代同堂,其实人丁仍是稀少。纵是左一斗一家归宗了,也不过是二十余口而已。稀稀落落,怎比得往曰左家的兴盛。
如斯者,此一时彼一时尔。当年左家纵有数百,最强者却不过九品。如今虽只得二十余口,却有一名武帝了。放眼法魂天,那也是一等一的家族了。
……
……
祠堂中,左无舟淡漠的跪在第二代的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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