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宗背弃双木宗,分明就是一个台阶。居然不懂得趁机下台,可怜。”君忘嫣然一笑:“也罢,索姓他们平曰对我君家不敬,吃些苦头教训也好。”
一双似懂言语的美目,灼灼凝注左无舟,淡淡浅音在风中回转:“你呀你,几十年不见,你依然不变,还是那个你。还是君忘心中那个大好热血男儿。”
浅音低回的一音乍然:“君忘,也未变。”
但愿,此心此情,不变。
……
……
哈哈大笑,一拳一脚,把钱武圣及其同伴轰得吐血震飞。
左无舟正欲飞扑上去,忽的一声绵绵之音入耳,直教人心神迷醉,偏教左无舟心神失守。
“一别五十多年,你我重相见。一见面,就给我这般大礼吗。”
“被识破身份了。”心神大震,左无舟骇然,随即苦笑回首,君忘美目涟漪不绝,恰似焕发着奇耀光彩:“你不怕有人截听传音?”
“君忘不怕,有你,君忘从来不怕。”君忘嫣然笑。
“你不问我怎么复活了?”跟君忘之间,正有三百里之遥,互相凝视着,左无舟漾住一丝温暖:“旁人可是一见我就问这句话,既窝心又烦恼。”
君忘掩口,笑容璀璨:“我从不信你死了的说法,自然就不须问。”
是红颜知己,相知相信。还是一厢情愿,此情不变?已难辨别了。
不知怎的,君忘一言,左无舟心弦轻颤,思绪中飘过一句“相知相信”。
这就是相知相信的滋味?感觉甚好甚美。
……
……
君忘一身华彩之裙,左无舟一身黑衣。互相迎风对视,不胜动人。
君忘的眼波,贪婪的,留恋的凝视,有一种星辰般的绚烂:“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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