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听到了极雪的话,胧千夜顿时就吃了一惊,但很快她就冷静了下來了,胧蜃炀从來就不会做无用之功,既然胧蜃炀这么做,也就是有着他的把握了,要是真的如同极雪所说的话,那那些冰刺刺穿身体也好解释了,恐怕这些刺穿身体的冰刺,是把那些已经断裂的经脉‘送’出萧震的身体,就好像把淤塞断裂的河道彻底摧毁,再重新以力量挖出新的河道一般,旧的淤泥自然是要全部挖出來了,
只是明白归明白,胧千夜依然对于这样的方法感到不可思议,其实恐怕换了谁站在这里看见这一切,都会感到不可思议的,重新以力量贯刺出经脉來,这样的想法,简直已经是接近疯狂了,而被重新开拓经脉的人,其所承受的痛楚更绝对是难以用语言來形容的,说明白一点,即便是痛死了,也只是寻常而已,
伴随着时间的经过,越來越多的冰霜从萧震的身体之内刺穿而出,而萧震的身体则是从一开始就沒有停止过颤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胧蜃炀手中的光芒终于开始消散了,而那些刺进萧震身体的光线也全部消失,
“不错,我对这小子有点刮目相看了,如此的剧痛,居然也能够忍耐下來,实在难得。”点了点头,胧蜃炀就说到,而听到了胧蜃炀的话,胧千夜就连忙道:“爹爹,他好了么。”
“怎么可能这么快。”听到了胧千夜的话,胧蜃炀就摇了摇头道:“刚才,为父只是在他身上打出了经脉的雏形罢了,并把他体内那些经脉的碎片与淤塞的淤血驱赶了出体外罢了,想要痊愈,最起码还要经过三次以上的开拓与塑形,而且每一次的痛苦都会比这一次更加的强,只要他能够熬过來的话,他的经脉就能够重塑成功,而在这以后,他也不会再有经脉断裂的烦恼了,当然,这也是在他能够熬过的基础之下,事实上,每过一个阶段,他就越是清醒,而越是清醒就越能够感受到痛苦,硬生生开拓经脉的痛楚,你们恐怕是无法想像的。”
“我相信他能够熬过來的。”转头望向了脸色依然苍白,犹如死尸一般的萧震,胧千夜就喃喃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