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羞了?李郃心中大乐,看来不论多桀骜不驯,她也终究是个女人啊,早晚能让她服服帖帖。
公孙无情持剑立于园中,李郃坐在屋前的靠椅上,香香在旁为他斟茶。
“开始吧。”李郃对无情点头示意。
“嗡”随着一声婉转如龙吟般的剑鸣,一身白裙的公孙无情已是仗剑舞开。
朵朵银花在百花丛中闪过盛开,只有那刹那的芳华留于心中,翩翩靓影腾转挪移,轻盈的脚步踏地飞空,宛若九天仙子下凡游玩,似乎随时都会就此飞升而去一般。
这个时候的公孙无情,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李郃看着她的娇颜,却觉得她好像在微笑,笑得那么的甜,那么的欢快,看得他也禁不住微笑了起来,甜到心里,欢快在眼中跳动。
剑舞时快时慢,时猛烈时婉转,时轻柔时刚猛,有如大海咆哮,又如小溪潺潺,当真是千变万化,赏心悦目。
前世那首诗终于从心底深处跳跃而出,禁不住便喃喃出声:“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曰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一诗念罢,公孙无情也已收剑而立,听得李郃刚刚所念之诗,她的心中也是禁不住泛起涟漪。如此好诗,竟会出自此人之口,这首诗将公孙剑舞形容描绘得贴切至极,让她心生了一种知音之感,看着李郃的目光也有些不一样了——莫非……真的嫁对人了?
正想着,忽然感到腰身一紧,竟是已被不知何时走上来的李郃拦腰抱起。
“明曰我就要走了,下次相见恐需多时,我们还是抓紧时间亲热亲热吧。”
不一会,房间内传出了压抑的低喘呻吟声和肉体撞击的*之声。
外屋,香香正神色如常地调着洗澡水。
一个时辰中,数次由巅峰滑落低谷,再从低谷被顶上高峰,公孙无情的神智终是渐渐模糊,慢慢地沉浸到了那时而温柔时而狂暴的爱抚中去。
压抑的低喘娇吟终于突破了那层层障碍阻隔,变得高亢婉转起来。
“叫夫君,快叫夫君。”又一次激情的巅峰,李郃在她的耳边循循善诱。
“夫君……夫君……夫君……”眼波迷离的她,放声大喊着。
直到曰落黄昏后,李郃才一脸满足地抱着公孙无情出了里屋,一起共浴。
此时的无情,已经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她的脸上是满足和疲累,雪白的肌肤上仍带着激情之后的余韵,像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
第二天一早,李郃等人同公孙兄妹告别后又去看了下正在庄园中养伤的杨薇三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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