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东众人都在隔壁,而袁茜则是陪着穆文在一间屋内,她打来了盆水,手试着水温说道:“那个吴崇总会长简直和魏冯一个德行。”
“前车之鉴摆在眼前了,我不想与他冲突。”穆文叹了口气,讲道:“一切大局为重。我不想再攻向圣山的过程中闹起冲突。”
“我看他根本就没那个心思。什么讨伐总会,分明是想借着机会招揽势力壮大他自己。”袁茜说着。
穆文嘴角划过冷笑:“箭在弦上哪里由得他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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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七天过去,剑侍总会曰夜楚歌,不知从哪弄来了一群琵琶艺记弹奏乐声,每天好久好肉好不痛快。
这天席上,穆文面前的餐食一下都没有动,脸阴沉无比,手中的酒杯不知不觉中被掐碎了。
不止是吴崇总会长如此,就连那些过来的其他派系剑侍也只字不提进攻,其中一些是畏惧吴崇的势力而闭嘴,更多的是根本就没那颗心。
足足七天了,唯一的变化是这些家伙敢到了外面,开始赏月高歌。
“咕噜。”
穆文提着酒坛直接仰头痛饮,不胜酒力,不一会儿面色熏红,猛地站起身喝道:“一群竖子天谈到黑,又夜谈到明,莫非用嘴巴就能把斗灵殿说死了不成?!”
一下子满席寂静,气氛压抑的能听到呼吸声,吴崇在怀抱女子喝酒,甩手把酒坛砸碎在地上:“穆文。我尊你是穆秋的儿子才给点颜色,可不要太过胡闹,今儿我吴崇才是总会长。”
“何时反攻!”穆文粗着脖子只这一句。
吴崇面色很难看,对峙间楚东带人站了起来:“此来是反攻斗灵殿圣山,而不是把酒作欢。还请总会长带领出击。”
“我们同意北域分会的观点。”角落一群徐姓的剑侍随之站起。
又边上不远,三四十余名容貌较年轻的人讲道:“我等虽为剑侍外系弟子,不为求饶,只为用血一雪前耻。”
所谓无赖物以类聚,豪杰则是相惜,赞同反攻的剑侍早已在座位上都靠得很近,此刻一批人全站起身:“请总会长大人下令出击。”
吴崇说不来话,眼睛一示意,近曰来与之献媚讨好的申姓族长申鹤溜达着眼珠子讲道:“急什么急什么。英明神武的吴崇总会长难道还会比你们还看不清?总会长大人早已派出了眼线寻找战机,只要时机成熟,抓到那个机会就可以反攻了。”
“战机?等到明年去么。”穆文竖着眉头:“不去自己创造机遇,却想盼来,莫非你等还指望天塌下来砸瘫圣山不成!”
“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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