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快点拿酒过来!”
花次郎抱起酒坛,立刻猛往嘴里灌,看得旁人直摇头。
“王┅┅王大侠怎麽啦?”
“这个┅┅大概是因为鬼藏受了伤,他又和鬼藏关系亲密,所以才心情不好吧!”
“哦!这样啊,我以为他只和源五郎大侠关系亲密呢,原来┅┅”
这话险些让兰斯洛呛着,花次郎更是一副正在考虑该否拔剑的表情,所幸,立即有人前来解围。
“咦?刚才有人大叫找酒喝吗?刚刚好,现在就有机会让你喝个够!”一度离席的源五郎,笑着踏进房来。
“恭禧你了,王右军王大侠,东方玄虎对您仰慕至极,希望您能赏光明晚的饭局呢!”
宴无好宴,会无好会,兰斯洛最近对这话深有同感。
东方玄虎发函,邀请王右军与两位麦第奇家的使者,共赴晚宴。回想起上趟吃饭的惊险,这次餐会不去也罢,只是,源五郎好像对这次晚宴有什麽计画,匆匆拉着花次郎到一旁,密谈去了。
唉!自己好歹也是这团体的老大,为什麽弟兄们密谈,自己连旁听都没份呢?
想想实在气馁,和初入暹罗相比,自己武功激增,走在路上旁人瞧来的眼神都带着三份敬畏,可在花次郎、源五郎两人面前,总觉得抬不起头来。以前武功低微没有感觉,现在修为日增,就算旁人不说,自己也感觉得出,和那两人之间有好大一段距离,究竟要到什麽时候,自己才能弥补这段差距呢?
这想法令他沉吟不已,转过头,却看花若鸿一个人喝着闷酒,表情郁闷。
“什麽事想不开,心里不舒服啊?”兰斯洛斟酒笑道:“有事情就说出来,可别学你那笨蛋师傅一样,有话憋着。”
“师傅?您说王大侠吗?”花若鸿愣道:“您说笑了,我哪有这种福份呢?王大侠也说过,他只是想试验自己的本事,所以才指导我几手剑术,并非授业,更没有什麽师徒名分!”
兰斯洛大笑道:“傻瓜!他传你剑艺,你跟着他学武,这不是师徒是什麽?他这贼船是已经上了,现在想赖也赖不掉罗!”语罢,兰斯洛忽然想起,自己也是跟着那死老头学艺,如此说来,岂非该尊他为师,这想法令他微感错愕,但立刻猛摇头,甩掉这心念头。
“王大侠是何等英雄,收我这卑贱之人为徒,岂不是辱没他的身份。单是能跟随他学这几日,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花若鸿摇头叹道:“其实,我现在真正想要的是希望能见阿翠一面┅┅自从那天分别後,我就没有见过阿翠了,这麽多天过去,也不知她好是不好,我好想她┅┅现在能在擂台上出人头地,也希望她能看到┅┅唉!说不定她根本就以为我死了┅┅”
越说越丧气,花若鸿低下头,连饮数杯,心绪不佳下,没几杯就有了醉态。若是数天前,兰斯洛必定开口斥责,为着无聊情爱而颓丧,不思建功立业,如此岂是大丈夫所为,但此刻同是天涯有情人,自然也颇有感慨,灵光一闪,计上心来。
“有了!”兰斯洛道:“我们不是要赴那个什麽鬼饭局吗?横竖人家的重点,都是在花老二身上,我们就找机会溜进东方家,去找你的小情人,这样对你够义气吧!”
“真的?”花若鸿大喜,随即颓道:“不成的,东方家戒备森严,我们这麽胡闯,要是惹出什麽祸事,打擂台就前功尽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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