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岑流神情大变,忙道:“当年之事,属下说的一清二楚,至于为什么您没有查到,属下实在不知啊!”
“恩!”老者点了点头,淡笑道:“都过了三十多年,如果要查起来,难免会出现一些纰漏,所以老夫等人并未有过深入去查。只是,老夫有些好奇,研儿这一次外出历练,无论是路线,还是行踪,都十分的保密,怎么会被血宗之人发现,老夫更有些好奇的是,此次历练的路线,怎么会在半路上更改呢?岑流,你是负责这一次历练的,不要告诉老夫,你什么都不知道吧?”
岑流脸色呆滞了下去,好片刻后,目光闪烁中,显露出一抹狰狞,沉声问道:“家主您既然都掌握了这么多,为什么要到现在才问属下?”
“因为老夫不太确定,甚至连路线更改的事情,研儿也是刚才才告诉老夫。岑流,到了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望着岑流,老者淡然喝问。
“您老人家还相信属下的解释吗?”岑流忽然冷冷的一笑。
老者摇了摇头,道:“相不相信是老夫的事,不管如何,你在岑家三十多年,就算你有错有罪,老夫也得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哈哈!”岑流大笑:“外面所有人都说,岑家有义,属下原来还不相信,都以为所谓的义,不过是装给其他人看的,原来是真的,家主,一切都如你所料,这一次大小姐外出的行踪与路线,都是属下故意给泄露出去的,没有半点解释....”
顿了片刻,岑流神色陡然森冷:“不过,您若要杀属下的话,怕也不会如你所愿。”
冷冷的瞧了岑流一眼,老者似有一声叹息:“你所依仗的,不过是血宗的人,老夫对三十年前的事情都有所怀疑,研儿今天城外被袭,难道你以为老夫会没有任何举动?”
“家主?”岑流不敢相信的望去。
老者摆摆手,沉声道:“念在你这些年来为岑家也做了许多事情,以后,就永拘岑家大牢吧!”
“嘿嘿,家主大义,属下佩服。”似乎是自知离开无望,岑流此时,没有了半分顾忌,望着大厅众人,冷然笑道:“进入到岑家之后,我已知会有今天,是杀,是拘,对我来说,都是一样,但是奉劝诸位,尤其是家主您,如今的血宗,可不是当年的血宗,而你岑家,也不在是百多年前的时候,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若不想岑家被灭,早曰弃城离开,否则,高手压境,人畜不留!”
闻言,老者放声大笑:“就凭一个血宗,还没有资格让老夫弃城逃亡,岑流,你就好好的看着。”
“哈哈,岑木,未免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话音落下,一股如鲜血一般的云雾,陡然之间,从大厅外闪电般的掠进,血云散去,一位满头红发的中年汉子,犹若铁塔,重重的站立,双脚落地处,一道尺许深的缝隙,飞快的蔓延出去。
“血宗宗主,血狂!”大厅众人,除却那老者之外,所有人神色大变,这股强大的气息,足有着天玄六重天境界。
浓烈杀机覆盖之下,老者岑木脸色未曾有半点的变化,抬眼望着大厅之外的虚空,淡然道:“血狂,你的人既然都来了,何必躲躲藏藏,让老夫见识一下,三十多年来,你血宗究竟壮大到了何种地步?”
“如你所愿!”
血狂森然一笑,掌心挥动,瞬间,从外面,又是数道身影联袂掠进,感受着这些人的气息,虽然没有血狂那般强悍,却都有着天玄境界。
而当这些人出现的时候,大厅外的巨大空地半空,密密麻麻,怕是有着百多人凌空站立,如此多的气息汇聚一起,整方天魔城,已是随处都可以感闻。
“这些,就是你血宗三十多年来的底蕴了?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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