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塔尼亚上还有许多其他的社群。举例来说,你是一个学生——学生们构成一个社群。”
“对我来说不是。”
“我知道。你没有朋友,你没有亲密的伙伴,你去参加弥撒但是你从不去忏悔(注:弥撒属于基本上教区内的居民必须参加的公共活动,但忏悔则在于个人。),你如此疏远人群,尽可能的不接触殖民地的生活,不在任何方面接触到人类的生活。所有的证据表明,你生活在完全的孤绝中。”
诺婉华没想到会遇到这个。他正在宣示她生命深处的痛苦,而她没有一个现成的策略能应付。“如果我这样作了,那也不是我的错。”
“我知道。我知道这种状况从何而来,而且我知道是谁的过错使它延续到今天。”
“我的?”
“我的。还有其他所有人的。但是我的最重,因为我知道了发生在你身上的事而我什么也没有做。直到今天。”
“而今天你要在对我的生活很重要的一件事上阻碍我!真要多谢你的垂怜了!”
他再一次严肃地点头,好像他正在接受而且认可她的讥刺。“从某种意义上,诺婉华,这不是你的过错并不重要。因为神迹镇的城镇是一个社群,而且无论它对你坏不坏,它必须象所有的社群一样,提供尽可能多的福祉给它所有的成员。”
“成员意味着在路西塔尼亚的每个人,除了我以外——除了我和猪族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