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杨凝风看到这箱子,也都不由的心里感到发毛,就感觉自已全身的骨头也在开始发麻一样,好像正在被人一点点的用这么小的一把小挫子给磨掉一样,
一会,小脚趾的骨头被磨掉了,于是柳无青再重复前面的动作,开始对下一个脚趾动刑,而仅仅是磨掉一个小脚趾,十二少已经是脸色惨白到了极点,嘴里不断的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动这样的刑,之前有过八人,第一个人只听完我的话就招了,第二个人我磨了他三个脚趾骨后就招了,第三个人只磨完第一个小脚趾就招,第四个人是最硬朗的,整条左腿被我磨了一半后才招,后面的几个家伙都不如第四个家伙,而你十二少是第九个需要我动此刑的人,希望你比第四个人还要有骨气,当然,要是你沒有把握受得了此刑的话,还是现在就招了,免得遭这等大罪。”
柳无青一边磨一边说道,
“有种你们就杀了老子。”十二少陡然怒嚎而起,
他现在真的恐惧,他现在眼睁睁的看着柳无青在磨他的脚趾,他知道,柳无青并不仅仅是吓唬他,要是继续下去,他真的会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体一点点的变短,骨头化为现在地面上洒落的粉,
“对于你这种有骨气的人,我其实一直都很佩服的,但沒办法,越是你这样的人,知道的往往越多,对我们就越有价值,两者为敌,为了让我们活得更久点,就不得不将痛苦加在你们的身上,请原谅我们,现在第二人脚趾骨已磨一半了,很快就到第三只脚趾骨了。”柳无青动着这样的大刑,脸色却是由始至终都是那么的平静,说话的语气也是平静如水,就好像在跟好朋友扯家常一样的平静,
“其实这种刑法真正厉害的并不是被扒皮挫骨,而是清醒,晕,其实是人类的一种正常的自我保护,当外界的刺激过于强烈,人的心理或者生理已经无法承受的时候,就会自然晕过去,断绝外界地刺激对人体地进一步的伤害,从而达到自我保护地目的。”
柳无青继续说道,但不是在劝十二少招供,而是像给十二少传授知识一样:“比如说,疼痛,当人体一定的时间内,受到的疼痛刺激无法承受的时候,神经系统就会向大脑发出信号,然后就是晕过去,这样可以暂时切断痛感神经的反应,不过,现在你却是晕不了,所以你无法切断痛感神经的反应,你就一直在受着罪。”
“当然,等你只剩下脖子和脑袋后,你还是不招的话,你也别想死,到时我会将你的脑袋放在一种药液中,这药夜可以让你继续维持你的生命三个月,你仍是能说话,你跟正常人仍是沒有什么分别……”
“别说了,别说了,我说,我说,你们要知道什么,我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