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么,经脉全断,血脉耗尽,也不至于全身还有疼痛感吧,他现在连眼皮子也抬不起来,浑身毫无半点真气,这让聂流云很困惑。
“麟子哥,水来了,水来了……”
此时,一个沙哑之中带着莫名惊喜的声音响起,随即聂流云感觉唇角冰凉,一股甘霖自他的齿间而下,滋润着他那仿佛着了火一般的喉咙,于是本能地如婴儿吸吮奶嘴一般,嘴唇蠕动着,吮着那不断流入口中的液体。
受到那股甘霖的滋润之后,聂流云感觉似乎有了一些精神,但是那种头痛欲裂,依然让他十分迷糊,他思维转动时,头痛让他在想一些问题时,极为吃力,唯独让他觉得熟悉的那部《天碑剑图》的功法,倒是仍留在脑海之中。
“我是谁,为什么耳朵听到的声音,会有一种亲切感,为什么我的脑海之中,会有许多从来没遇到,及还有一些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和情景,为什么‘剑兽村’‘虎儿’和‘麟子哥’这些名字会这么熟悉?”
咚咚……
听到一阵脚步声离开之后,此时屋中又恢复了宁静,聂流云的思维被打断,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嗯,有点感觉,难道我没死?
于是努力地睁开眼睛。
但眼前是一片昏暗,他隐约看到天花板上那巨大的横梁,以及旁边的窗棂,不禁心想,这不应该是自己的清修之所。
但是不对,那横梁好像在晃动,似乎要掉下来一样……
唔……
这时,那横梁突然间落了下来,聂流云本能地想动,但他发现身体不受自己支配使唤一样,只要一动,就痛不欲生,只能发出一声闷哼。
眼见那横梁就要砸到头上,聂流云吃力地转了下脸,但那横梁还是掉落了下来,啪地一声,就砸到了他的脸上。
“唔,好像还不如身体上传来的那些痛楚沉重,怎么这横梁掉下来砸到我脸上都没事,我的脸皮应该没有厚到这种程度吧?”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外面的脚步声进来后,仍是那稚嫩沙哑的声音道:“郑伯伯,麒子哥刚才醒了,他真的醒了,我还喂他水喝了呢,请你相信,他真的没死!”
“有这种事?”一个中年人的声音里带着惊讶,于是走到了床边,聂流云感觉自己的脖子传来一股温热,有人用手按在了自己脖子上的脉搏上了。
“怪哉,怪哉,这脉象开始恢复平稳,呼吸也正常,难道是老爷的那些药物起了作用?”
“我说的没错吧,郑伯伯,求求你再给麟子哥看看,他很痛,应该是身上被剑兽刺的伤让他难受!”
“老爷,剑兽,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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