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凰一阵苦涩,曾几何时开始竟发生了这样的变化,连他的祖父一代雄主都得要与冷牢宫并肩而行,说话都得谨慎了不少,而非高高在上了,这是一种强烈的冲击,
“我们用的了这么多阎罗土吗。”冷牢宫转身问段德,
段胖子跟大黑驴一个德性,见到了好东西到了手中再想让他吐出來,那就很难了,一个劲的摇头说勉强够了,
冷牢宫一听就知道,肯定很充裕用不完,这无耻的混蛋要公报私囊藏起來今后用,当下快速出手掰下一小块递给了风族之主,
摊主的修为不高,炼器水平谈不上精深,但眼力见还是有的,早已明白人家看中的是他的材料,而非成品器,一阵苦笑,看着血泥铸成的宫殿被这样捏开,心理说不出什么滋味,
风凰接过阎罗土,与自己的祖父站在一起,怔怔的看着冷牢宫他们离去,心中一时间涌起各种情绪,
“修道的路每行一步都很艰难。”风族圣主一声轻叹,
山谷很开阔,摊位很多,还有一些悬空的宫阙,都属于自各大财阀,在此出手各宗珍料,可以说中州祖庙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一个男子挡在前方,拥哼哼一头水蓝色的长发,气势非凡,一个人独对冷牢宫他们所有人,像是一座神岳很横在那里,
他的眼睛很亮,让人不敢正视,若两盏神灯,似可以洞悉人的灵魂,他体魄健硕修长,阳州有力,溢出一圈神光,将肉身罩在当中,可以说这个人头角峥嵘,
有的人即便站在茫茫人海中,也可以被人一眼看出与众不同,毫无疑问眼前的男子就是如此,超过芸芸众生之上,吸引万千目光,拥有帝姿,像是一个不朽的太古神明,
火麒子,
即便沒有见到过,此时第一次相遇,冷牢宫也立时猜出了,这是火麟洞的古皇亲子,比元古的气息还要浓烈与强大,可与子兮并论,
那是古皇的血液,常人无觉,但听在冷牢宫耳畔,却如海啸一般在轰鸣,他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潜能,像是一尊大帝蛰伏其体内,随时会复活,
“阎罗土。”他吐出这样几个字,竟是为了这种罕见的珍料而要出手,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古皇的亲子极其可怕,比之元皇第八代孙强上不少,子兮的恐怖血脉力并非特例,真正的帝子级人物都是这个样子,
东荒,太玄门内,一百零八座主峰气象万千,有紫气在蒸腾,这是一个大教鼎盛的征兆,
一个蓝衣男子超尘脱俗,站在太玄门外,他如一个谪仙一样,远眺一百零八座主峰,而后盯住了其中最宏伟的星峰,
“再见了生我养我的星峰,我将就此远行,如果还有命归來,我必让太玄凌驾整颗古星之上,我会打破命运的枷锁,以我的血來奋争,终会归乘的。”
华云飞低语,而后喃喃自语,道:“任世间辱我、恶我、诽我,有朝一日我会粉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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