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潜回身扫了众兄弟一眼,抿抿嘴唇,缓缓将手按在了石mén上面。这时候,只剩下最后一小簇光亮映着潇潜的脸,距离潇潜最近的过封可以清楚地看见潇潜脸颊上的冷汗,他知道,潇潜要推开这扇石mén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他知道潇潜害怕的不是自己有危险,而是害怕带领众兄弟又陷入了另一个陷阱。
“老大,别犹豫了,是生是死,上天自有定数!”过封在旁边鼓励着潇潜。
潇潜慢慢将内力注满手臂,心里喃喃念道:“老天保佑!”
“给我开!”潇潜厉声大喝,石mén出刺耳的声响,缓缓向两边退了开,同一时候,那唯一的火光也彻底熄灭了,世界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
轰隆!石mén被潇潜推了开,一片刺眼的光亮出现在石mén后面,但那光亮却在石mén那里嘎然而止,就像有人用刀子在石mén那里对着那光亮整齐地切了一刀似的,石mén这边一片黑暗,石mén那边一片光亮。
“天啊!”站在石mén前面的潇潜忽然忍不住惊呼出声。
众人全都挤到石mén前面,然后集体出了“天啊”的惊呼声。
谁也想不到石mén后面竟然会是这样的画面:一片金sè的沙漠绵延起伏,沙丘一座连着一座,大风吹过,在沙丘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类似水1ang般的沙痕。而沙漠的上方,如火球般熊熊燃烧的骄阳孤零零地挂在万里无云的湛蓝sè天穹,烈日炽烤着大地,沙漠上一片死寂,连半点生机也没有。
石mén那边就像是另外一个世界,一个越时空,单独存在的世界。
为什么冥殿中央会凭空多出一扇石mén?
为什么石mén的那边竟然会是一望无垠的沙漠?
难道这扇石mén是一扇时空之mén,穿越它就能穿越到另外一个世界吗?
众人全都被眼前这奇异的风景给深深地震撼了,强烈地惊诧从内心深处爆出来,瞬间吞没了众人的脑海。此刻,每个人的脑海里都是一片空白,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众人像是被一种神秘地力量给牵引着,情不自禁地向着那片广袤的沙漠缓缓走去。
二十一个人,一个接一个地迈进了那扇石mén,石mén的那边到底潜伏着什么危机,谁也无从知晓。
当潇潜的脚底被滚烫的沙砾烤得生疼的时候,潇潜这才回过神来,他和众兄弟已经站在了这片沙漠之中。潇潜惊恐地向后看去,刹那间脑海一片空白,身后的那扇石mén竟然再次神秘地消失了,也就是说,潇潜的身后只剩下茫茫无际的沙漠,而那扇石mén,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众人一下子慌1uan起来,自打从地下墓室出来,一件接着一件的怪事仿佛是纠缠的梦魇,接踵而至,令众人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而这些怪事一件比一件来得邪乎,一件比一件来得诡异,已经出了人类所能想象的极限。
潇潜就算是定力再好,此刻也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知道要是再不缓和一下气氛,就连自己也都快被这诡异莫名的事情给搞疯掉。
“哈哈,老子这辈子都梦想能够亲眼看一看沙漠是什么样子,没想到梦想这么快就实现了!”潇潜纵声大笑起来。其实潇潜并不是真正的想笑,而是他想用笑声来掩饰自己的恐慌,同时也是用笑声来平定兄弟们慌1uan的心。
潇潜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够在各种各样的情况下,迅的冷静,然后对可能生的事情做出判断。这种冷静有两种,一种是经历了无数风雨积累出来的经验,二种便是天生的。而潇潜,恰恰就属于天生头脑冷静的那种。只是在入狱以前,他这种冷静并没有被激出来,所以才会做出过失杀人的傻事。但世界上的事物,有因就有果,如果没有入狱的话,可能潇潜的这些天赋的潜力一辈子都无法被挖掘出来。如果潇潜没有入狱的话,历史不会这么演绎下去,江湖也不会因为他而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许,这就是佛家所说的天地万物,息息相关。
过封走上前与潇潜并肩而立道:“老大,这辈子我也是一次看见沙漠,原来是这般鸟样子,真他娘的宏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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