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回合下来,地上已经躺了十数个大足堂小弟,他们中间大部分的人都已经死了,还有几个在残喘苟存,痛苦地哀嚎声在台球城里萦绕回dang。
“呸!”杜刚啐了口痰,再一次地冲了上去。
这一次,破月刀的刀芒比刚才还要猛烈,绚烂的白sè刀光就像一闪即逝的流星,凌空划出一道又一道美丽的死亡半弧。
“啊~呀~呃!”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和着残肢断骸到处飞洒,配合着刀芒的闪烁,构成了一幅绝美的血腥画面!
现在的场面颇有些像收割机在收割麦子,所过之处,麦子齐刷刷地倒下,而这个可怕的收割机就是杜刚。
杜刚的破月刀比普通片刀还要长,所以在敌人的片刀还没有砍到他身上的时候,破月刀的刀刃已经劈在了敌人的身上。而且那破月刀被杜刚玩转的淋漓畅快,刀法没有半点的停滞,前一刀划出的刀光还没有消逝,后面的刀光又迸shè而出,杀得大足堂人仰马翻。
另一边,张彪也是势不可挡,锋利的藏刀让大足堂的小弟们感到心惊胆寒,那比纸片还薄的刀刃,可以轻易地割裂开你的肌肤,你甚至都感觉不到疼痛。
张彪横刀在一名大足堂小弟的脖子上轻轻一划拉,那名小弟退后两步,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现没什么异样。
他长吁了一口气,他举起片刀想要继续冲上去,但是他方才迈了两步,整个人神情顿时一滞,面部的表情十分地奇怪。他再一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一次,他惊恐地看见,自己的手上竟然沾满了鲜血。
他惶恐地想用手捂住脖子上的刀口,但他这样做显然是徒劳的,血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泄了出来。他惊诧地张大了嘴巴,喉头艰涩地动了动,然后翻身栽倒在地上,他闭眼的瞬间,看见张彪又以同样的刀法将一名小弟的脑袋砍成了两半。
眼见周围的人实在太多,张彪心下一横,决定杀jī给猴看看。他猛地抓扯住一名大足堂小弟的衣领,锋利的藏刀刺破空气,唰地没入了那名小弟的小腹,那名小弟甚至没有感到丝毫的痛楚,当他缓缓低下头来的时候,才现,自己竟然被捅了个透心凉。
张彪拔出藏刀,再一次狠狠地捅入了那个倒霉蛋的肚子。然后,他再一次拔出藏刀,再一次深深地捅入。
张彪连续捅了那家伙大概十几二十刀,每一刀都是前腹进去,后背出来,刀刀致命。那家伙的小腹被捅成了蜂窝般的窟窿,鲜血喷溅的满地都是,肚子里的零碎儿哗啦啦流泻出来,散着老大的血腥味。那家伙早就断了气了,血水吧嗒吧嗒从他微张的嘴角流出来。张彪拔出藏刀,那家伙像滩烂泥一样倒了下去。
张彪双手沾满鲜血,但奇怪的是,那把藏刀上竟然没有残留半点血渍,那血沫子都顺着刀刃滴落到了地上,可见那把藏刀果真是杀人不见血的好刀。
周围的小弟们果然被凶悍的张彪给震慑住了,包围的圈子开始慢慢扩大,那些小弟们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没有人再敢踏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