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这师徒两人又开始纠正李芦的态度,问罪吗,就到拿出盛气凌人的架势,就要咄咄逼人,别老是低着头,像是在挨批斗,你到底是要脸皮还是要老婆。这个时候,胖子已经不止是帮助李芦救人了,被人利用让他闷了口恶气,非从老狐狸身上发泄出来不可。
小医仙自然是不肯与他们同流合污的,不过同意和他们一起前去,有她在,不愁压不住西门家的气焰。
西门世家,几乎被混沌之火溶掉的书房,此刻已经恢复如初,西门藏不安的踱来踱去,按理说他的计划还算顺利,郑家虽然侥幸渡过一劫,还是损失了不少弟子,步入练神期的弟子,培养一个都不容易,挂掉十个以上就是伤筋动骨了。这个时候,死胖子也该知道星语的母亲落在王家了,胖子一旦找上王家,双方难免一战,郑家和王家必定联手,胖子的姓格他清楚,宁折勿弯,说不得要找来陈玄助阵,结果可想而知。
眼看计划就要大功告成,为什么会感觉到不安?为什么眼皮不停的跳,西门藏想不出原因,那仅仅是一种直觉,正在胡思乱想,守门的子弟前来通报,胖子又杀上门来了,那弟子还算机灵,先是将外面的情形描述了一遍。
胖子这次是气势汹汹,杀气腾腾了,来的人也增加到四个,除了胖子和星语,还有一个看上去很老实的中年人,那是李芦,另外还有个女人,白色纱衣,轻纱遮面,飘飘欲仙,老狐狸却猜不出是谁了。
“我听王浩叫她仙子。”那子弟连忙补充。
玄门的仙子不外乎三个,轻纱蒙面,飘飘欲仙,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能联想到小医仙。
老狐狸一头雾水,反正空城计不能再用,再来一次,王浩绝不止杀几名寻常子弟,非拆掉西门世家不可。
“原来是王兄弟大驾光临,呵呵,请,请。”西门藏那张老脸几乎笑开了花,决口不提前次胖子捣乱的事。
王浩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过可没给老狐狸好脸,冷着脸进了西门家,星语瞧他的目光就像怒视杀母仇人,李芦还是无法干出昧良心的事,闷着头一言不发,至于小医仙,谁有本事从她眼里看出什么来。
“还未请教这位仙子的身份?”老狐狸明知故问,没话找话道。
众人进了书房,关上门说话,王浩当场翻脸道:“你既然叫她仙子,还能不知道她身份?老狐狸,你少和我装傻,那时候你来找我,说是要教训拓跋世家,我想都没想都答应了,还跟你来西门家做客。谁知道你这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脸上笑的灿烂,暗地里捅刀子,居然动我的徒弟,动我的朋友。”
修真界里最忌讳动别人的徒弟,先不说师徒关系的亲密,徒弟是师傅的脸面,动徒弟等于打师傅的脸。西门藏差点将冤枉两个字喊出来,胖子刚端了郑家,说明他知道掳人的不是自己,现在跑来扣屎盆子,这分明即使居心叵测,傻子才去顶屎盆子,老狐狸将头摇成拨浪鼓。
胖子岂容他抵赖,大吼道:“还不承认!拓跋家主都认罪伏诛啦,你还嘴硬?他临死前交代的,将李芦卖给了你,然后你就带人找到李芦,抢人家的宝物,掳人家的妻子。你知道不知道,李芦不单是我的朋友,还是我徒弟的父亲,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
老狐狸在幕后策划了整件事,还能不知李芦的来历,正是因为他知道,才不肯做出掳人的事,才想出借刀杀人的计划,现在不是顾及面子的时候,西门藏终于将冤枉喊了出来,承认他知道李芦的来历,别说她是胖子的徒弟,就算和胖子没有关系,单纯是星语仙子的师傅,他也没胆子动啊,当然,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知道你还敢动手,没治了你。”王浩将桌子拍的砰砰乱想,脸上则是痛心疾首的表情。“都是我不知道带眼识人,害了徒弟,害了朋友。”
老狐狸可无暇欣赏他拙劣的表演,这口黑锅要是背上来。西门世家非被陈玄拆了不可,或许不需要等到陈玄到来,瞧这小医仙冰冷的眼神,显然不是来瞧热闹的。
“关键是我没动过手,你可不能冤枉我呀。”老狐狸的计划倒是够周详,可惜碰到一味装疯的胖子,总不能直言是王家做的,是他亲眼目睹吧,看见了你不帮忙?那样说不但暴露了他的计划,还会得罪郑家和王家,虽然双方勾心斗角,还没到撕破脸的程度。
“好啦,好啦,也别说空口白牙的冤枉你。”王浩不愿意把他逼得太紧,逼紧了也没用,毕竟他无法证明是西门家干的。
“什么叫别说。你原本就是来诬陷的。”西门藏心中暗骂。毕竟老谋深算,此刻已经看出些苗头来,可惜他无计可施,如今是肉在砧板上,看胖子如何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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