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协警,无非就是一群狐假虎威的可怜虫。他们明明披着一张警察的外衣,却在体制内不被承认,最脏最累最危险的活都是他们来做,可薪水却连正式警察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对上,协警是领导手中可以随意揉捏的面团,是人肉黑锅的最佳人选,一旦出现事故,他们往往是第一也是唯一被推出来承担责任的人。
所谓的他们是协警,不是正式警员,因此出了事是他们的个人行为,所有不利结果都和本单位无关。
然而协警可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受到如此不公真的待遇,自然会心存怨气。好在国家赋予了他们一定的执法权,在普通老百姓眼里他们还是很吓人的。因此,怨气下行,在面对普通老百姓的时候他们表现得甚至比某些恶棍还凶猛。
“砰!”协警甲上去就是一脚直踹萧强的心窝。
“呼!”协警乙挥舞警棍猛砸萧强的肩膀。
“啪!”协警丙的一条皮带狠狠地落在萧强的后背上。
三个协警简直把萧强当做了人肉沙袋,招招用力,你来我往,各种家伙一起往萧强身上招呼,其动作之流场,配合之默契,显然是经过长时间磨合演练才能有如此效果。
然而,令他们赶到不可思议的是,以往这种情况下对方早就倒在地上惨叫连连高声求饶了。可是对面这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却纹丝不动,任凭拳脚落在身上,不但丝毫没有躲避,只穿了一条裤衩的身体竟然连一道红印子都没出现。
更有甚者,打着打着,突然眼前一花,萧强的T恤穿上了,眼前再一花,裤子和鞋袜也穿上了。
“靠,你们没吃饭呐?”陈姓警察以为手下没有用力,也跳过来加入战团。
“别打,有话好好说,他还是个孩子啊!”要是换做以往,徐玉娇只会考虑如何把自己的钱藏好,绝对不会顾及到瓢客的安危。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徐玉娇对萧强竟然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关爱之情,看到萧强被四个警察殴打,顿时急得直跺脚:“孩子,你傻啊,怎么一动不动啊!”
“师娘,不是你让我不要动的吗?”在四个人拳打脚踢之下,萧强说话丝毫不受影响:“师娘,可以动了吗?”
“还不动起来!”徐玉娇猛地拉开房门,她的意思是让萧强赶紧跑。
“遵命!”萧强微笑着点点头,突然抬起右手,食指对准四个人分别一点。
刹那之间,四个警察的左肩同时冒出一股血水,锁骨被萧强一指点碎了。
凄厉的惨叫声中,三个协警疼的满地打滚,只有陈姓警察踉跄着退到墙角,右手一探,咬牙把手枪掏了出来。
“你敢袭警……”
陈姓警察的话音未落,陡然感觉右肩也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手枪就已经到了萧强的手中。
“尔等身为朝廷捕快,却仗势欺人,污蔑良善,本尊要是不给予惩戒,天理何在?”萧强一边说话,一边单手用力,将一把精钢制造的手枪硬生生捏成铁疙瘩。
萧强一不做二不休,弯腰将其他三个协警的手枪取过来,如法炮制,也都捏成铁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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