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怀明两只手用出吃奶的力气,拼尽全力把钻进蛇穴的角蛇一点一点拔出来。他可不是为了把角蛇弄出来跟他继续斗,他只是为了把角蛇身上的伤口露出来。
龚怀明一直站在原地,在把角蛇拔出来的时候,他并没有移动,随着角蛇身躯露出来的越来越多,角蛇挣扎的越来越厉害,到了后来,半个蛇身缠在了龚怀明的身上,慢慢的勒紧,龚怀明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短促,越来越困难,脸都憋红了。
龚怀明加快了拔蛇的速度,在角蛇伤口露出来的一瞬间,抽出雁翎刀,对准伤口就插了过去。角蛇吃疼之下,发出嘶嘶的声音。龚怀明抓着雁翎刀,刀刃一转,雁翎刀就像是在切割老皮子一样,虽然很慢,但是以不可阻挡之势,将角蛇斩成了两段。
热乎乎的蛇血汩汩的喷了出来,龚怀明连忙拿了一个罐子出来,收集蛇血。罐子很快就装满了,眼看着其他的蛇血就要浪费掉了,龚怀明灵机一动,把水芸千重盘取了出来,不管水芸千重盘能接多少,接一点算一点了。
蛇血喷到了水芸千重盘和龚怀明的手上,他突然觉得抓着水芸千重盘的手一热,真元不受控制的涌入到水芸千重盘上。水芸千重盘光华大作,蛇血汩汩不断的流入到盘面之中,小小的盘子就像是装不满的无底洞一般,蛇血都流入了有十几斤,却一点都没有溢出来。
几乎是眨眼的工夫,水芸千重盘就恢复了正常,龚怀明定晴细看,水芸千重盘还是老样子,光华没有了,盘面之中一丁点的蛇血都没有,就连落到地上的蛇血也被吸得干干净净,好像从来蛇血根本没有流出来过一样。可是再看断成两段的角蛇的尸首,整条蛇变得干巴巴的,就像是晒得干透的木头似得,硬邦邦的,一点血都没了。龚怀明再感受一下体内的真元,也消失了一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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