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慧梅道:“那就好,快进去吧。”陈伟澈就朝楼上而去。
来到二楼书房,敲响了房门,里面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进来!”
陈伟澈就推门而入,房间里灯光十分昏暗,烟雾缭绕,差点没把他给呛着,而他父亲陈正国夹着一支香烟,正在沉思,写东西,后脑勺似乎又多了几缕白发。陈伟澈不禁心中一酸,说道:“爸,您以后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陈正国诧异地回过头来,什么时候这个忤逆子也能说出这番话了?
见到父亲愕然的表情,陈伟澈心中不由一阵微微得意,心说以前是不好意思说,不过现在改邪归正了,懂事了,说这个也没有丝毫压力了,当即递上青藤砚台,道:“爸,这是我在清水工作之余,去古玩市场淘的一个,据说是明朝货,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花的钱不多,您将就着玩。”
陈正国接过砚台,摸了一下,又翻过来看了一下背面,手感和样式古色古香,后面还有名人题字,用手敲了敲,不像石头倒像是木头,不由“咦~”的一声:“小子,这还是上好的端砚啊,如果我所料不差,徐渭的字还是真迹。你从哪里弄来的,老实交待!”
陈伟澈只好继续忽悠:“在一个地下古玩市场淘的,便宜,才几千块。”
“几千块,好大的口气!你哪来的钱?是不是你妈妈私下给的?”陈家家风向来严谨,对后辈的教育更是主张吃苦,嚼得草根,做得大事,所以零花钱都不会太多。
不料陈伟澈却摇了摇头,道:“这都是我平时给人治病挣的,今年已经开始实习,医院发工资还有奖金,平时我暑期社会实践,也有一些收入。爸,您放心吧,该有的分寸我还是有的!”
“那就好。我们家世代为官,你曾祖父,你爷爷,还有你大伯和老子,都是两袖清风,向来不搞这些歪门邪道,要是让我发现你趁机敛财,胡作非为,可别怪老子我无情!”
陈伟澈一阵心虚,不知道自己收的那几千万算不算,不过那都是实打实的纯粹交易,跟家里背景没丝毫关系,遂又放下心来,保证道:“爸,您放心吧,我自己知道的。”
“你知道个鬼!”陈正国瞪了他一眼,道,“前些阵子是不是又惹是生非了?公然在派.出所里面袭警?!”
陈伟澈立马解释:“我那是正当防卫,别人来招惹我。我可从来没……”
“行了行了,不用解释,这件事伟琦都向我汇报过了。还夸赞你医术了得,救了秦振翰的儿媳和孙子呢!”陈正国想到这一出,总算是有些欣慰,脸色缓和了下来,不管怎样,至少比以前常常打架斗殴不学无术要好。
“呵呵,那都是机缘巧合,刚好碰上了,医者济世为怀,不能见死不救。”陈伟澈谦虚地说道。
哦?济世为怀?好大的口气。陈正国深深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问道:“你也快毕业了,对今后的工作有没有什么打算啊?”
陈伟澈咳嗽了一声,道:“可能还是进医院吧,清水第一人民医院的同事们都待我挺好的,主任和院长都希望我能留下来。”
陈正国摆了摆手,道:“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国家部委的工作。我们老陈家世代出相入将,要么走政途,要么进军队,没有去医院的!”
陈伟澈也是个倔强叛逆姓子,当即就反驳:“当医生有什么不好,悬壶济世,为人类的健康发展做贡献!再说我学的是医学专业,进国家部委干什么啊?您不是常常说要学以致用吗?”
陈正国道:“安排你进卫生部!我跟卫生部的郭部长已经说好了!你若实在不想呆京城,便下放到市县的卫生系统,城市随便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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