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地火所在,却不得不让于一凡人,她再是不甘,却也不得不离去。
那凡人身上不知放出的何光,弄得她浑身疼痛,竟然不知不觉中伤了阴神。
一步三回头,再不舍,也不得不离开。谁让自己斗不过他,这便是丛林法则。山魅比谁都清楚。她本想回来看看那两人走了没有,现在只走一个,对她来说,留一个,或是留两个都没曲别。
一个处处受其克制,一个有如高山仰止,不知深浅。到头来,她还是不得不搬家。
好好清洗了一遍身体,天色却也不早,曰头西落,宁采臣这才向家归去。
这一次,家中已无外人在。
“母亲。”
“我儿……变白不少。”
洗去身上的死气,宁采臣的肌肤是曳曳生辉,成了名实相符的小白脸。
“这是母亲伙食好,儿子这才白白胖胖的。”他笑着,小拍了宁母的马屁。
“你这孩子,娘的玩笑也开。来,吃饭吧!”
“嗳!正好,儿子也饿了。”
“那就多吃些,这是鸡蛋,你吃。”
一个家鸡蛋夹入了宁采臣的碗中。
“母亲,咱家何时有鸡蛋了?”宁家贫,宁采臣可没在家中见过鸡蛋。
“这是佃户送的。正想和你说件事。村头的九叔,他们家狗子年岁也大了,想给我儿做个书僮,我儿意下如何?”
“书僮?我?”宁采臣没想到自己会有什么书僮。
这书僮在古代就是仆人,只不过是书生专用的仆人。一个现代人,哪想过会有什么仆人。
他还未开口,宁母却说道:“以前九叔对我们娘俩多有照顾,现在自家却过不下去了。唉!都是这花石纲闹的。”
花石纲,这可是宋朝最出名的乱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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