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没有半点法力波动,他们都是凡人,这点宁采臣有些失望。
他这边为没看到更激烈的戏而失望。那边文衙内只剩下一心的惊险了。“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放心吧!他们打起来不仅不会让你生意搞砸,反而会让你生意更火爆。”宁采臣已不再吃酒,而是吃起水果,腌梅子。
事情惹到他头上,他需要尽快清醒,而不是醉下去。大醉狂草是很畅快,但若说起动脑子,还是不醉的好。
姑娘的体力本就比不上男子。夏侯剑简单一剑,她都要游走,这是极耗体力的事。
就是宁采臣也看出这姑娘一点儿打斗经验都没有,总是在打套路。
更坏的是夏侯剑也发现了,虽然他破不了这极度高明的剑法,但是他可以让她累,消耗她的体力。夏侯剑的剑又重又沉,十三娘根本就不敢接。
这明明剑法高明,却施展不出来,就是宁采臣也看不下去了,再加上旁边的文衙内不断说着姑娘要输了。
宁采臣不得不多嘴道:“唉!你们总在这走道上打,实在太危险了。你们就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打?”
左玉郎要的就是他们在酒楼大打出手,立即插话道:“夏侯剑,就在这打。出去了,便不算报恩。”
宁采臣转头去看他,他却以口型说道:“怎么样?你能奈我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