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掌柜这才松了口气,因为不会再打烂东西了。
吊在空中打,夏侯剑是极不适应的。在打了一会儿之后,他从楼下跳下,不打了。
不是不打了,而是重新找向宁采臣,他的目的本就是宁采臣。现在不过是重新寻上门来罢了。
“你要干什么?”看戏正爽的宁采臣觉得不妙了。
“拔剑。”
“为什么?”
“你不拔剑,我也会出手。”
宁采臣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忽的问道:“剑客可知何为剑?”
夏侯剑看着自己的剑说:“剑就是剑。”
宁采臣说:“不,那只是个武学境界。不过是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罢了。它不是剑,剑不是这样的。”
夏侯剑点点头问道:“那你说什么是剑?”
左玉郎没想到这夏侯剑好容易聪明一回,又与宁采臣聊上了。“不要管什么剑了!赶快刺他!刺了他,我们一笔勾消。”
宁采臣看向左玉郎。
左玉郎后退半步,又立即站住。“你看什么看?”
宁采臣笑了:“这教唆他人伤害士子,如果报到学官大人那里,不知是个什么罪过?”
他怕了,色厉内茬道:“我叔佬爷是侍郎!”
宁采臣摇摇头,不再理睬这已脑残的家伙。叔佬爷是官,你又不是。你再大声嚷嚷,只会增加本地官员的反感。
官官相护是不假,但你不能大声嚷嚷。这时代又不是后世,还没形成……大家懂的。
这时代的官都是寒窗苦读得来,谁也不比谁高一等。高的只是官职,又不是人。
宁采臣不理他,比起这利欲熏心的家伙来,反倒那剑客更能招来宁采臣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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