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今年的租子就相应减免一些吧。”
宁母与无数的小市民一样,一边自然是同情佃户的曰子,一边却同样心疼自己的利益。
宁采臣为她倒上一杯茶道:“母亲,咱家还有处书局,这地里的出产本就不是那么重要。即使全免了,也饿不到咱们。”
宁母虽然舍不得那租子,但是她毕竟也是从那曰子过来的,心中还有着份同病相怜,有着份本善。“好吧!为娘听你的。”
自己想行善,却以儿子为借口。宁采臣笑了笑,把茶给她。
宁母有了借口,也不再心疼。怎么说这家业也是儿子赚下的。自己随便用了,难免心疼。儿子却不同,因为这本是他的。
心中放下个大包袱,宁母也不再嚷着去地里劳作。
她想去劳作,本就是为了减低损失,自家的、佃户的。虽然即使有她参加,也减低不了多少,宁采臣家牛、耕犁、水车……只要是可以用上的工具,一个不少,纯人力,还是个妇道人家,又如何比得上这些工具,但至少这是她的心意,也是她认为她仅有的。
现在宁采臣开口减免租子,她在替儿子心疼一番后,也就同意了。
如果不是这场大瘟,宁采臣本是打算今年开春挖水渠的。当然这只是为了浇灌庄稼之用。
一般穿越者会做的挖水塘养书,他发现他做不了,不,应该是不用养。
这里的河水里,用竹枪都能插上鱼来。
鱼多的都能从水里跳出来,哪还用养,浪费那粮食精力做什么?一不小心,这才子便成了傻子。
宁采臣留下宁母喝茶,一个人去看书。
而宁母哪闲得住,宁采臣前脚离开,后脚她便烧水,喂鸡喂猪什么的。
为了宁母有事可做,宁采臣可是买了三十只鸡,三头大母猪。而饲料也是买的豆腐张的豆渣子,每天都由他送来。
这豆渣子可以做豆饼,不过宋人生活水平不错,这吃起来有如硬纸的豆饼,销路一直都不好。宁采臣要买,还省了他一道工序,自然乐意送来。
宁母忙活起来,宁采臣只是一笑,没有干预。这不是他不孝,更不是他在乎那么点小钱,而是劳动之人是闲不住的,闲下来反而会病了,这是后世无数实例证明了的。
当然他也不是一点儿私心没有。宁采臣也不知宁母是怎么想的,当她知道白氏医馆是一对姐妹的产业后,竟然一个人独自跑了过去,围着白素贞便打转。回来后便说:“官家小姐,臣儿啊!你要努力了啊!”
当时惊的宁采臣差点没穿桌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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