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你知道?”
“不,你继续说。”
“那快活林是一处记寨,他与另一位公子是去那寻欢做乐去的。”
知道只是记寨,宁采臣松了口气。这记寨总比杀手窝要好。虽说他现在使得
一手好剑,但那是杀手,可不会与你讲究个正面对决,而直接就是暗杀。
“这详情你就不要说了,只说你打听到了什么?”
“是,公子。那人与你为难,是因为他看上了白姑娘,以为公子与他抢白姑
娘,所以才会与公子为难。”
“噗!”宁采臣的茶喷了出来。“此言当真?”
“是他亲口说的。”
“他当时怎么说的?”
“当时左公子与茅公子正饮酒,旁边有女子在他们身边跳裸舞。当时茅公子
说:‘感谢左公子为我出气,我先干为敬。’左公子说:‘哪里。这也是我自
己的事,他竟敢老往白姑娘那跑,教训一下也是应该的’。”
下面的话,宁采臣无须再听,就是前面,也是过时的消息了。反倒是快活林
有女子跳裸舞,使得宁采臣感慨这古代色情事业的发达。
前世观看电影,还以为不过是后人杜撰。古人哪可能穿那么薄的衣服跳舞?
封建礼仪不顾了?
现在看来,不是古人不顾封建礼仪,是自己对封建礼仪的理解浅薄了。
突然想到一事,宁采臣说:“你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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