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段不过是写了女子的心理,把占便宜的男人叫禽兽,却把不占的也不叫正人君子了,而是叫禽兽不如。
这看上去是违反一般常理,但细一琢磨,也不能说错。
钱县令大为叫好,拉着宁采臣便问:“仙芝,你是如何知道这女子心思的。怪不得女子欲拒还迎,原来是这样。不是仙芝说透,老夫是自今都茫然不解。”
宁采臣怎么回答?在写这段时,他是参照过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蓝本。在参照时,他发现一个现像,凡是卖的好的,里面多数都是女子主动邀约。或由丫环做红姐,或直接言道:“愿与君欢好。”
是古人太开放?
不!百无一用是书生。看上了,自己也不敢追求,反而寄希望于别人来追自己。
这是什么?这是闷搔。读书之人最闷搔啊!
有了结论,可他敢这么说,这么写吗?
迎合搔人的胃口,这才会是奇文。真实如何?那叫历史。就是历史,不也有春秋笔法吗?
作为男人,他是真心不识女人心的。但是作为男人,他却知道有些男人的弱点是说不得的。特别是在男人主导的社会里。
这时,四位大男子汉展现他们极佳的艹船水平,原地打转。
这已经是极为了不得了。这可是信息知识极为闭塞的古代,不知道的东西,就是不知道。没看过,也没听说过。初次撑船,能不翻覆,便是进步。
只是好景不长。
虽说过了三月,这湖水还是很冷的。自己在水里冷得发抖,他们却在船上与美丽女子有说有笑。
这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你们做初一,我做十五。
拼命的摇晃船只,把所有人都弄下了水,他这才得意的哈哈大笑。
“哈哈……”
呃!
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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