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与许仙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这儿自然还有别人,白素贞,只是她比他们还要难以自圆其说。
带队的捕头想一下,然后把宁采臣带去了坑边。仵作已经把尸骨处理好了,只要几具尸骨下,竟然还有一具尸体。
“宁相公,这人你可认得?”捕头问道。
这个时候说不认识比认识要简单,但是偏偏这个人,宁采臣是不可能说不认识的。
他正是与自己起了冲突,几月不见的左玉郎。
他怎么会死在这?而且为什么看上去像是刚死没多久?又是什么人把他埋在这尸骨下?
几个问题,转瞬便在宁采臣脑中响起。“是,我认识他,他就是左玉郎左公子。”
宁采臣不是不知道这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但是这是古代,不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律法时代。
这并不是说这个时代的律法便比后世更公正,相反,一个人治大于法治的时代,就是公正,也是相对而言。但是恰恰如此,他才不得不真话。
左玉郎与自己的针锋相对,杭州城知道的人很多。自己这边说了假话,很快便能找到人推翻。
而只要有人能推翻,地方官便可以顺理成章怀疑自己。
在人治社会一旦被怀疑了人品,那么这个人便完了。
宁采臣相信如果真是有人对付自己,那么对方一定会这么干。
一个有才无德的人,到哪儿都会受到鄙视,更不用说什么做官了,今后就连科考,恐怕也没有他的份。
一瞬间转过这么多,说实话,反倒成了自己的出路。
“宁相公,恐怕你们要跟我们走一趟了。”捕头也不想抓捕宁采臣,但这荒山野岭、荒无人烟的,宁采臣偏偏就呆在这。作为唯一的证人,同时也是嫌疑人。他除了这样处理,也没有别的办法。
宁采臣也知道他们不是故意为难自己,也就同意了。
在去县衙的路上,捕头更是透露了一个内情。即,他们监利县这段时间重新来了一个老爷。这个老爷姓左,偏偏就是左玉郎的父亲。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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