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控制着王道陵说道:“不是你等,是你。你竟然敢杀了左公子,就不怕国法无情吗?”
看到王道陵,宁采臣眉头一挑,实在想不到这只蛤蟆精竟然这样害自己。不过他也不怕,二十一世纪的法学士,还怕了你这古人的律法吗?“大人,在下与汉文到那儿时,那儿已经是一片死人了。汉文心善,央求我拾骨立坟,这才有我在那儿拾骨。这事,汉文可以做证。”
许仙立即证实道:“大人,确实如此。如果是我们杀了人,还会等在那儿被人抓吗?”
姥姥直接说道:“大人,杀人的是那站着,这跪着的只是做伪证,根本做不得数。”
这时金捕头走了进来,大声道:“大人,卑职也可以做证。当时我们赶到时,宁相公确实只是拾骨立坟。”
姥姥又说道:“金捕头,你们当时赶到,人已经死了。你怎么知道他是捡骨立坟,还是隐藏尸体呢?”
“你……”金胡很生气,但这确实就像他说的那样,他无法证实。
宁采臣冷眼旁观,他倒要看看这王道陵玩的是什么花样。玩法?我还没怕过。无论是律法,还是法术。
许仙开口道:“就是,你也说不知道是杀人,还是藏尸,凭什么就认定了我们。”
姥姥一挥手说:“大人,可以传仵作了。”
很快,仵作上堂。跪下说道:“大人,小人做仵作三十年了。人死后的身体变化,小人是了如只掌。小人们发现公子时,公子身体尚温,身体肌肉松弛,四肢柔软易曲,并有屎尿排泄体外。以小人的经验来看,公子死了不超过一个半时辰。而那位宁相公一开始便说过,当场除他们并没有外人在……”
“仵作,与你无关的事,不要乱说!”金胡怒火中烧,恨不能大耳光子抽他。
姥姥说:“金捕头,你是什么身仿份,竟敢不让仵作说话!”眼看着便能整倒宁采臣,他自然不想功亏一篑。
确实,大堂之上,审官最大。金胡也不能做的过份只能愤愤而退。
有人帮自己说话,宁采臣自然不能让帮自己的人吃亏,也开口道:“哦?金捕头不能说话,那你一个道士又凭什么开口?莫非你做了这监*利县的县官?”
姥姥虽然极想致宁采臣于死地,但是他此时却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左运见宁采臣直指王道陵,也不得不开口道:“秀才,这位道长所说的便是本官所要说的!”
儿子死了,大哭之后,又经历了大堂对质,他总算可以开口说话了:“秀才,你如何害了我儿姓命,还不从实招来。”
这时,他别的都不想知道,只想知道自己儿子是怎么死的。
“大人!左兄之死与在下无关,在下并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宁采臣很头疼,这种苦主做主审,往往是极不冷静的。所以刚才他明明有那么多可以反驳姥姥他们的机会,却因为考虑到会之会因为自己的反驳,而激怒苦主,只能一言不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