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不是白姑娘,这是妙善。”宁采臣解释说。还不知道妙善会在他这儿呆多久,与其瞒着,不如说出部分实情。
宁母听了,上下打量着妙善,看得很仔细,似乎是想把她每一毫毛都看清似的。看了一会儿,笑道:“你这孩子,这分明就是白姑娘,尽来戏弄为娘。”
“母亲,她真的是妙善。”这不怪宁母,因为她们本就是一化为二,一模一样。
宁母再次打量妙善,因为她知道儿子是不会骗自己的。
可是她实在看不出这哪部分不是白素贞,正想开口。妙善却看了看宁采臣,又看了看宁母,似乎觉得爸爸为什么不为自己介绍,色爸是最在乎对别人的称呼的了,在听了宁采臣对宁母的第二遍称呼,她也称呼宁母道:“母亲。”
宁采臣在带她回来的路上,已经知道她现在是她五六时的记忆。
五六岁的小孩子,你能怪她什么,只能纠正道:“不对,这是我的母亲,不是你的。”
“爸爸,那我要怎么称呼这位女士?”妙善小心问道。
爸爸?自己儿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女儿了?这可要好好了。
没想到宁母是想后代,想的这么渴切。这么大的女子,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孩子。
宁采臣没有办法,只好告诉宁母,妙善的父亲是个恶人,直接把妙善打傻了。现在是自己在收留她,她便叫自己爸爸。
宁母听了,黯然神伤,同情得落泪说:“真是个苦命的孩子。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亲?来,快到奶奶这来。”
得,宁采臣觉得自己是白解释了。
“母亲,这是别人家的女儿。”
“别人又怎样?这样狠心的父亲,不要也罢。这么好的孩子,从今天起,便是咱家的人了。”宁母就像是护小鸡的母鸡一样,牢牢地把妙善护在自己的怀中。仿佛这妙善便真的是她的孙女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