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
“她们不仅打,还用簪子扎,哪儿都扎。什么地方都下得下去手啊!”
看着他浑身上下的扎痕。宁采臣深表同情。
“她们扎完走了,又来了。这次带来的群野蜂,看看我的脸,这是她们把我的脸按进装山蜂的布袋子里,野山蜂蛰的。”
嘶-太值得同情了。
宁采臣拍了拍他,还能说什么吗?
“咝-你别拍,你一拍,我就疼。”周邦彦疼得直抽抽。
“对不起,对不起。这样好了,我这有被子,你先睡。”宁采臣拉开了被子,一看,怎么有血?
他皱了皱眉。不会吧!她的。
周邦彦见宁采臣皱眉,不好意思道:“这是我的血。呵呵,你不在的时候,我在里面睡了会儿。”
当天,宋徽宗便又来到李师师的家中。对他来说,两个士子罢了,哪儿及得上美人在卧。
宋徽宗来到李师师的家中,李师师却外出未归,一直等到初更,才见李师师回来。却是玉容寂寞,珠泪盈盈。宋徽宗惊问她如何这个样子,李师师直言是去探监去了。
宋徽宗没有追问,而是继续他在文学上的探索,好奇地问:“这次又谱了什么词么?”
李师师说他谱了《兰陵王》词一阕,言罢引吭而歌:
“柳荫直,烟里丝丝弄碧,隋堤上,曾见几番拂水,飘绵送行色。登临望故国,谁谶京华倦客,长亭路,年去岁来,应折桑条过千尺,闲寻旧踪迹,又酒趁哀弦,灯映离席。”
李师师一边唱,一边用红巾擦泪,特别是唱到:“酒趁哀弦,灯映离席”时,几乎是歌不成声,宋徽宗听了,也觉凄然。
赵佶叹气道:“你很早便认识他们了。”
“是的。”李师师没有隐瞒,“当年奴在杭州城外花船上时,便先后认识了他们。两个英才俊杰却因为奴而深陷牢狱。”
“美人儿无须挂怀,朕只是杀杀他们的傲气。还是要大用的。”
“多谢陛下。”李师师立即跪趴在地上磕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