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子没有穿官服,就是士子服也没有,全做道士打扮。
看着大家的道士装,宁采臣突然想到一件事。佛道二门真的很有意思。
大概是古人在乎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做和尚的往往是鲁智深这类军将。再看道门中,往往是些不第读书人。
按理说,这读书人应该比武人聪明,能够斗得过众武盈门的佛门才对,但是恰恰相反,道门几次驱赶佛门,无不以失败告终。
“百无一用是书生啊!”这似乎又成了这句话的最好注释。
噗嗤!
旁边正念经的冯素贞忍不住笑了。“宁大人,你好像也是书生吧!”明眸善睐地,唇红齿白,笑着看宁采臣。
他不笑还不觉得,她这一笑,宁采臣突然觉得他很美,有一种热气上涌。
宁采臣赶快压住。
不是吧!这妙善每天都趴我身上睡,搞得我欲求不满不说,难不成现在还喜欢起男人了?
罪过,罪过!
一想到喜欢男人,宁采臣便吓得后辈发麻,他可不想直男变弯男。
静了静心,说:“是读书人,可也是个没用的读书人。这念念经文便行了,那人们什么都没做了,全念经好了!”
“噤声!”冯素贞吓了一跳,立即用手捂住宁采臣的嘴巴。这可是为太后祈福,怎么会有人敢有怨言。
看看四周,幸好没人注意到他们。“你不想好了,为太后祈福也有怨言。”
宁采臣撇撇嘴,这当然有怨言了,一边是可以修真的修真功法,一边是夸人的文字,一遍又一遍地读,怎么选?傻子也知道。
宁采臣还是怀念翰林院的生活,那才叫生活。现在什么,圈起来的囚徒?
“喂!你可以松开手了。”这手很嫩很软,很舒服。但是这更让宁采臣担心,只想让他松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