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道士,两鬓发白,有着沧桑,有着稳重。但是年轻道士更多的却是自傲与不驯。
“师父,这人太自大了。想师父就是去了皇宫大内,官家也不会让师父等,在他这小小宅院竟然让师父等。”
“住口,休得妄言!”中年道士喝斥道。
年轻道人虽然不满,但是不敢顶嘴。
这时得了宁采臣的令,王木才敢把两个道士引了进来。
进了这桃花庵,便是扑面而来的灵气,怎么说这儿也曾是一处洞天福地。
“师父!”对凡人来说,也只不过是空气清新罢了,但是对这些修道者来说,却是扑面的灵气,使得年青道士忍不住惊呼出声。
中年道士感应一下说:“不错,比咱们山上都不次了。看来这位大人果然是有福缘的人。”
“师父,福缘真的就这么重要?”
“当然。不然你以为蜀山为什么拼命抢夺福缘深厚的弟子,就是拜入他人门下,也要讨过来。过会儿,见了大人,收起你修真者高人一等的架子,什么都不要说。”
“是,师父。”年轻道士低头应是,但是他的目光中明显是不屑。
想他六岁上山,十二岁就筑基成功,现在不大不小也是个半步金丹的修士,又怎么会看得起一凡间官员。
就是福缘深厚又如何?再怎么福缘深厚也不过是个凡人罢了。
进了客厅,早有人送上茶水,他们刚坐下,宁采臣便进来了。“徐道长?不知道长光临寒舍,真是使草庐生辉。”
徐道士很吃惊:“宁大人识得在下?”他与一般道士不同,极少在外人面前露面,除了赵佶有数几人,他从未对他人说过他住什么。
宁采臣笑而不答。也许宁采臣没有什么政治素养,但是他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尽可能地对自己所处的环境知根知底。
赵佶这么笃信道家,宫中的道士,宁采臣又怎么会不打听打听。
但是这种事也是属于能做不能说的,否则打听宫禁之事,就是治你个大不敬,你也是无处申冤。
徐道士没有追问下去,而是对宁采臣这个地方夸赞不已:“大人这地方风景秀丽,分外难得,就是我等方外之士见了,也恨不能立即拥有。”
年轻道士看了自己师父一眼,心说:原来师父是为了这个地方啊!不愧是师父,这儿作为我五华宗的人间别院,还真的很合适,想不到人间还是有这等修炼胜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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