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滑了。”
砰-
“哎哟!”
“摔倒了。”
砰-
“哎哟!”
“没力了!”
砰-
“哎哟!”
宁采臣没有帮手,因为鲁智深比他玩的顺溜多了。
比如这松绳子,宁采臣是松开后,总是难免自觉不自觉地再抓绳子一下。而鲁智深呢?那是一松到底,松得那么畅快。等绳子不动了,也才去捡起绳头,完全不担心这绳子会掉下去。
宁采臣:“鲁提辖,你怎么玩的这么顺溜?”
鲁智深得意一笑:“想当年,俺们在西北时,碰上那不开眼招降的。俺们便弄个竹篓,让他们坐上去,拉到城墙,一松手。这人一落下,摔得比柿子饼都扁!”
鲁智深得意洋洋,简直就跟偷鸡成功似的。
看来,这鲁智深是个惯犯了。难怪玩得那么顺溜。
这时。“公子,等一下!”
糟了,光顾着玩,忘了给下面演戏了。
“真是对不起,果然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在下手无缚鸡之力,竟然连救个人都办不到!”
“不,公子,这不怪你!是在下等人太重了。”这时候他们完全忘了要报复的事,他们只求不让摔死就好了。
好吗,这一上一掉落的,简直就像汉人的石臼一样,一下又一下地锤落。可是石臼是石头的,我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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