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敏儿上下打量着宁采臣,似乎是要看清宁采臣这个人,又似乎是用这种方法表现她的鄙视。
然而这一切都是没用的,也许她这番打量可以击败一个宅男,但是宁采臣可不是这时代读书读傻了的宅男。
“真是看不出来,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说话不算数……”讥讽、嘲笑,极尽她所能。
宁采臣是夷然不动。
哼!这算什么。在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我什么讥嘲没受过?又不是傻的,大劫来了,又是榜上有名,还结因果?那上一世的洪荒封神小说不是白看了?
看宁采臣不为之所动,耶律敏儿是再度认知宁采臣的难缠了。上前小声说:“你要是不帮忙……你不会以为你用本郡主熬汤水,本郡主不知道吧?”
“嘶-你竟然知道?这都喝的下?佩服,佩服!”宁采臣是真心的。自己的洗澡水自己喝,不愧是地下工作者。
“你,你这是什么表情?”耶律敏儿不能理解。震惊、惭愧,但是她就是没有想到佩服。
这还是(这个时代的)人?不能吧?
“你就不怕我说出去?”
“这有什么?你身上穿的还是我的衣服呢?”
代差?绝对是时代产生的代差。
要知道华夏一直以来,是以服饰之美,食物之精,而称道于世。
这个时代,那可是端出粗茶淡饭给客人,都是于心不忍,惭愧不已,更不用说什么洗澡水了。
宁采臣只顾着佩服,显然是忘了这点。
不过话又说过来,这小夫妻吵架,他一个外人有什么必要参与进来。
“你!好!”耶律敏儿哪儿见过这样,这与她的常识实在是差太远了。
不过,她突然却笑了,这笑容是这么的阴险。
对,就是阴险,看得人寒毛都树了起来。
笑过之后,耶律敏儿立即变成了一张悲痛欲绝的脸。这一下,宁采臣也是警钟长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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